母亲看到这样的情形,心里自然是欣喜的,那孟奕廷看着仪表堂堂,出出进进,相较之下,出出进进的模样,更是她的心肝宝贝,听了两人的相识,自然也知道那都是些书生和小姐的戏文。
“孟公子,昀茗好生服侍,有事叫人,小丫头在外边等着。
母亲,我先下来的。”
看到这个事刘妈妈就赶紧溜了出去。
品茗关上门,便和他相互行了礼,品茗便心中一喜道:“你这人不是看不惯我们这些青楼女子,今日怎能做个恩客呢?”
品茗一见他,心中欣喜,孟奕廷便是连声拜谢,“孟奕廷当日出口受伤,今日想来十分遗憾,特此来道歉,当然也为品茗姑娘当日不计前嫌救我性命,感激之情。”
听了这些话,昀茗倒也不生气,只是嗔怪地说:“行了,你们两个既然已经认识,就不必再去找对方了,过来请坐。”
品茗伸出纤纤玉指,便伸手给她让座。
品茗左右看了看,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说:“你准备北上吗?”
孟奕廷点头道:“今日特来辞行.”
品茗听了心中有些不舍,但却笑着点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品茗敬你一杯,愿大人辞行前去,得偿所愿。”
巧巧先是把这一杯干杯,却笑着看着孟奕廷。
“难为你还能想起我,到这里来看看,你既有这样的心意,那我就说一曲送你吧。“
孟奕廷点头,却是说:“都说姑娘弹琴全凭心意,今日倒是得见,怪不得,都是昀茗姑娘的一曲千金难求。”
巧巧却是点点头,说道:“你这么说我,就是把我看做一个风尘女子,你又说是个讨人喜欢的人。
孟奕廷抱拳称道:“绝无仅有,只是这位书生的琴艺超群,难闻,今日一曲,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明知故犯孟奕廷真哄她,昀茗却也是喜出望外。
嫣然一笑之后,便走到了帘子后面。
同他对坐片刻,便是纤指、琴声悠扬。
“水调歌头,是最好的唱腔,是最深切的思念,昀茗姑娘为何弹这首歌?”
孟奕廷听着却是心中不由得想问一句。
但他忍住了,只是看着她专心的样子,那弹唱比清晨啼鸟还纯净,比往日黄昏更优美。
“为什么不说话?”
唱完了,孟奕廷的眼睛却略微红了,只是坐在原地,端着酒杯沉默不语。
“感情的时钟,乱了,乱了。“
“品茗,尽管在下知道,这也许是一种奢求,如果可能的话,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北上千万里?
孟奕廷话刚出口,昀茗却微微咂舌。
她突然站起来,但马上就要走了。
孟奕廷站起来拉着她的手说:“柳醉的死,让我学会了一件事,如果喜欢就应该好好珍惜,等失去时才会后悔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