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错过你,也不想错过能与爱人相见的机会。”
巧巧看着她,慢慢地拔出自己纤纤玉指。
一句话一句地说:“这位青城苑的母亲,说过很多男人的话,未必准,但这句,昀茗相信,男人的话不可信。”
巧巧转过头来对孟奕廷说:“巧巧在这里青城苑待的时间长了,什么山盟海誓的话听得烦了,前一会儿男人会信誓旦旦的为女人做些花前月下的事,后一会儿就翻脸不认帐了。
品茗,一辈子都属于陛下,除非你去求陛下,不然就别再提了。”
陈楠苏见到了何简隋,她看见这个人的时候,便是满心嘲讽,这个人早就不是那个偏偏少年了,他的眼睛里满是贪婪。
但陈楠苏就是喜欢这样一句话。
它看起来像是一只红眼睛、咬牙切齿的饿狼,一只永远吃不饱的狼。
只要他还能利用它,那就没有关系了。
何简望着陈楠苏,他望着她,从她动作的神态中看不到一丝破绽,这就是所谓的“滴水不漏”。
“你我这样互相看著,会看见什麽时候?”
何简隋哼了一声,尴尬地喝了一口茶水,他从第一眼看到这位女士,就觉得她心底深不可测。
墨子死了,计划只能暂停,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而陈楠苏却是看了何简隋一眼说:“我们的合作虽然没有刺杀陛下,但我想要的是陛下的宠爱,你想要的是陛下的财宝。
原来我们之间并无矛盾,但现在看来我们必须重新谈一谈。”
何简隋望着他的目光冷淡了不少。
“什么意思?”
陈楠苏的脸有些冰冷,但她的眼眸里却好似一把利剑。
“你的墨子不听话,死了就是死了,多一个棋子,少一个棋子,对你我有什么区别,但他去刺杀陛下,却让我的整个棋子都毁了。“
“陛下因为他,查过人口拐卖的事,现在,我们这赚钱的方法已经行不通了,何简隋,你知道,这让我损失了多少?”
何简隋听了,却是明白了陈楠苏的真正意图,原来是要断财。
“早跟你说过不要太张扬,那不是墨的错,那是你贪心太重,明目张胆的强人,民生怨毒自然要拔出来,毕竟卫子殷要的是个肖景国,至少看起来还挺稳当。”
听到这里,陈楠苏却是冷冷地斜视了他一眼,不过这件事,他们最后还是输了,不过是一笔买卖,有赚有赔,只要舍去一些没用的棋子,他们的联盟还是很稳固的。
“这件事可大可小,若是在陛下之后一路查问,我陈家是很麻烦的,如果到时候陛下要搜查陈家,你就更麻烦了。“
陈楠苏的意思很清楚,何简隋应该动一动。
但何简却不这么想。
“如果可以的话,我会认为你是过河的。
如果我们分开,你们知道后果会怎样吗?”
陈楠苏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一切可能性都在狐狸计算之中。
“如果你还想在这儿,那就必须牺牲你何家的一块棋子,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这局中反败为胜,而你又有机会抓禾苗,无论做什么事,杀了还是留在你心里。“
何简隋听了这话,却是眼中露出欣喜之色。
如今,他最需要的就是得到禾苗,并用她来打开那份已分寸多年的额宝。
“您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