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欣现在越来越发现,阮钧钢变了,变得越来越离心离德,变得越来越软了。
昨天出动那么多人接风,在恭欣看来就太过了,完全就破坏了官场规矩,绝对不是好的苗头。
今天外面都议论成那样了,阮钧钢竟然还是对自己吹毛求疵,这分明是立场出问题了。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叮呤呤”,桌上固话响了。
扫了眼来电号码,恭欣拿起电话听筒,怒冲冲地抛出了刚收到的问题:“这么下结论有何直接证据?是所有的植株都出状况,还是局部?专业人士怎么说?”
严教授效率真是高,在接到速寄样本的第二天便给出了结论:“这是豆荚螟,但绝不是艾河区当地的那个少有品种。”
“那就是说,肯定是输入了。”罗程马上接话。
严教授神情冷峻,语气严肃:“是。输入方式肯定要调查,这也是彻底切断泛滥的最重要方式,但迅速消杀虫害更是当务之急。你知道吗?这种豆荚螟昼伏夜出,白天就躲在株叶背面,晚上立马就出来活动,一晚上破坏力就大去了。”
“一般螟虫是一株产一个卵粒,但这种应该是产两粒以上。这还只是幼虫,一旦羽化的话,那就为害更大了。随着虫龄的增加,螟虫的食量也会大增,到四五龄的时候每天一般可以吃……”
听着教授的讲说,罗程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也意识到问题的足够严重。
讲说了虫害的破坏力后,严教授又说:“我马上派人过去,他们现在正跟你们那里对接着情况,一定要在近期极短的时间内完成消杀任务,否则后患无穷呀。”
“明白,我马上安排布置。”
结束与严教授通话后,罗程立即给窦智勇打去了电话:“马上来我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