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神也好,酒仙也罢,但罗程毕竟也是凡人,三斤酒还是有一定影响的,为此第二天醒来都晚了。
注意到时间已档上写划。
“罗程在其中有猫腻。”恭欣说到这里,马上又做了补充,“我是听人们这么说的。”
“怎么个猫腻?”阮钧钢依旧还在写划。
恭欣喉头动了两动,讲说起来:“现在黄芪植株出现了一种螟虫,据说这种螟虫当地根本没有,那么肯定就是从外面带来的。外面来的除了种子就是技术员,技术员带来的可能性不大,那么就只能是种子了。”
“这种黄芪可是自诩新品种、新技术,不但进价高,各种指标也高,按说绝不应该发生这种情况,可事实上就发生了,为什么呢?只有一种解释,以次充好,言过其实,有人从中吃了回扣拿了好处。”
阮钧钢猛的抬起头来,盯在恭欣脸上:“好丰富的想象力呀。”
恭欣先是一楞,随即赶忙辩白:“这都是外边传的,我只是据实报告而已。”
“可听你的语气,你显然也这么认为。”阮钧钢说到这里,脸色更寒,连着发出疑问,“这么下结论有何直接证据?是所有的植株都出状况,还是局部?专业人士怎么说?”
“我……这……”恭欣只顾着兴奋“报喜”,根本就没想这么多,更没做详细了解呀,岂能回答的上来。
阮钧钢继续教训道:“先不论什么原因,解决问题才是当下首要任务,每个公务人员都应该有这个觉悟,区委班子成员应该觉悟更高才对。”
待会还不定扣出什么大帽子呢。恭欣想至此,立即接了话头:“我马上去了解,马上去做详细调查。”
“觉悟层次必须要和职位匹配呀,否则会出问题的。”阮钧钢重重敲打了一句,又低头写画起来。
“明白。”恭欣嘴上这么应答着,但心里却失落不已。
脚步沉重地回到自己屋子,恭欣砸在座椅上,长长叹息了一声:“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