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再晚花市该收档了。”黎想起身，没再看冯玮翔一眼，转头问詹浩：“你走不走？”
詹浩摆弄着桌上的玻璃杯：“我送送这位，大过年的。”
冯玮翔没反应，垂着脑袋好像睡着了一样。
临出门前杜小小还是回头对他说：“一会儿要烧鞭炮，你...要是没忘，记得回来。”
除夕夜路上车也不少，门口还三三两两站着些想趁过节多赚点的代驾司机。上车后杜小小就迫不及待地问黎想到底是怎么做到把把都赢的：“太厉害了！教教我啊？”
黎想没答反问：“你确定他是你家最聪明的人？”
杜小小猝不及防：“啊？他…是啊。我那些话他不是不懂，只是一直在钻牛角尖吧…”
“......”黎想无语地看着他。
杜小小：？
“他不知道飞行员的视力超强的吗？”
杜小小：？？？
黎想自己都有点难以置信：“他背后的墙上...装的是镜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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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还有一章完结。
黎想我爱你
杜小小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居然是用这种方式赢了赌局，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黎想瞥他一眼：“干嘛，赢了不就行了？”
意思是请继续夸我。
“这也太…”杜小小努力琢磨着措辞，但除了“太悬乎”之外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形容，只好改口问：“如果没有镜子呢？你准备怎么赢他？”
“不怎么赢，”黎想满不在乎地抱着手臂，“输了就让詹浩给他下跪。”
杜小小：……
翡翠明珠洗手间里，单膝跪地帮冯少爷捋后背的某人：好像有人cue我？
“开玩笑的，我还有这个。”黎想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杜小小接过来一看，是两粒每个面儿都刻着1点的骰子。
“吃饭前看到几个小孩儿在玩，用利是跟他们换的。”
杜小小恍然大悟：“天！你学坏了！居然想着出老千？我舅天天赌，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黎想有点儿不高兴了。你舅你舅你舅…你舅很厉害？我怎么没看出来。
废话这么多干什么？好好夸我一句有多难？
“不过……”杜小小口气突然一转，黎想眼睛还望着车窗外，耳朵却瞬间竖了起来。
“你为什么想要这个？”
黎想一愣，赶紧强装镇定：“嗯？嗯。”
“嗯什么嗯？”杜小小拧着他的耳朵问：“老实交代！是不是打算拿回家整我的？”
黎想：……这么明显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