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腰差点被做断了。
“醒了?”那人端着一碗药,轻声问。
晁朽一怔,立马回道:“醒了醒了醒了。”
“那就喝药吧。”磬言轻吹了吹药,递到了晁朽的手里。
晁朽面色一变,自从怀孕了之后,再去喝中药的时候,完全受不了,几乎每闻一次中药的味道就想吐。
难受,特难受。
想吐个昏天黑地。
结果,就真吐了。
磬言微微一怔,急忙将竹筒递到晁朽嘴边。
“吐吧。”
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汤药被从窗口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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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磬言将晁朽抱着,带回竹屋的时候,一路上的行人可谓是连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不,不是吧,柯夫人?!”咬饼的男人惊呆了,连饼什么时候掉了都不知道。
“这应该是柯夫人吧,抱着他的那个人是谁啊?”
“倒还真是奇怪,柯大夫可从来不准别人碰柯夫人的啊?这次怎么……”
晁朽原本还能面无表情的听着,到最后这些人说的越来越歪之后,晁朽便将脸给捂住了。
太他妈丢人了。
靠。
他*的,为什么解个咒会变成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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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竹屋之后,磬言平平淡淡地朝着柯苓点了点头,柯苓手指顿了顿,看着被磬言抱在怀里的晁朽,轻点了点头。
晁朽看得似懂非懂,现在的他,只有无限尴尬。
怎么就能这般平淡地点头,便会意了呢?
将晁朽抱到里屋后,磬言才出来。
柯苓泡了一壶茶,他清洗了一下杯子,看了磬言一眼。
磬言淡淡一笑,将洗净的茶杯倒了两杯茶水,道:“你一直在这里,就不想出去吗?”
“为什么要出去?”
“是个人,都会有他的归宿,而你的归宿,并不局限于这里。”
“但至少,我遇见了一个人,一个,能陪我一生的人。”柯苓这天话很多,说得也很简单,让人一听,就能明白。
“你,真的和我一点也不像。”磬言微微垂眸,淡笑道。
“我并不是你,为什么要像?”柯苓反问。
“这才是,让人嫉妒的地方。”
说了一句不明不白的话,磬言走了出去。
柯苓却是一下子听懂了,微微抿唇,看向了里屋,极淡的,勾唇。
不是因为任何人,才喜欢这个人。
所谓的命定,终究赶不上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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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疼痛感依旧存在着,晁朽不自然地扭了扭,却又不敢出声,说实话,他是真的有点,无颜面对柯苓了。
是害臊,还是以前答应的承诺,这回,却是因为一个该死的咒术给打破了。
说不清了,总感觉对不起柯苓。
那人拿着一瓶药,走了进来。
晁朽一怔,望向那人平淡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