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朽一怔,有些呆滞地看着磬言:“你…皇弟?”
老天你为什么要这么走套路啊,摔!
“朽儿,为什么,你会跟他呢。”磬言微微怜惜地摸了摸晁朽的头发。
“明明,我才是你命定之人。”说着,磬言眼神渐渐冰寒了,他的手劲变大了些,晁朽便被他用一只手扣得腰疼。
晁朽皱了皱眉,往后一退,却是被磬言抵在了墙角。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磬言低声地说着。
晁朽脸色有一刻扭曲,腰间的手越发用力,勒得他喘不过气。
“待我夺了皇位,便将皇位让给别人,你我找个适合居住的地方,从此我照顾你,你陪着我,可好?”
“………”
晁朽虽疼得想要叫人,但还是抿唇不开口。
“你每日都休息,苦的累的都交给我,我们再拿一些桃树种在门外,待花开了,我陪你看,可好?”
“………”
“与你长相厮守,白头偕老的是我,可好?”
“可是,为什么,你就不愿等我呢?”磬言低眸笑了笑。
“我明明,才是你的命定。”
晁朽喘了口气,弱声道:“你,这又算什么?皇位,你已经有了,所以你就放过我行不行?”
磬言微微一笑,笑容和往昔一般,温柔体贴。
“不可能。”
在恍惚间,晁朽微微侧眼,看到了沉默看着这里的柯苓,那人只是沉默的看着自己,并没有任何想要动的举动。
晁灵在旁低着头,双手握成拳,但也无能为力。
自己忽被磬言抱起,即将离开墙角。
离开时,磬言看了柯苓一眼,柯苓微微点头。
待磬言将晁朽抱走之后,晁灵才抬头,看着自己淡然的父亲。
“回去吧。”
柯苓挥袖,离去。
鲜血往下流着,染红了半片衣袖。
终是,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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磬言将晁朽抱入房间后,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晁朽躺在床上,有些心灰意冷。
“为什么…他不救我?”似是想不明白,晁朽有些困惑地看着房顶问。
“他和我都是同一样的人。”磬言微微笑着,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被他握在手里。
“害怕失去,所以甘愿分享,也不会愿意什么都没有。”
“朽儿,我等了你很久,也找了你很久。”
晁朽沉默不语。
“你去了悬崖跳了下去,对吗?”磬言轻声地问。
“依幻被北奴的人带走了,我的母后也疯了。你开心吗?”磬言认真地问。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晁朽突然发声。
“依幻她太顽皮了,穿着一件內衫就出去,当时雨丘本来就不安全,她这么一个人出去,就被北奴轮.奸了。”磬言淡淡地讲着,轻抚着晁朽的头发。
“母后老了,主持不了朝政,自然是疯了。”
晁朽听得心里一默,说实话,他没有同情,只是有些不解。
“朽儿,将衣服脱了好不好?”磬言轻声细语。
晁朽脸色一僵,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