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问题,超纲了。”一直挂着笑脸的顾非宇严肃了起来。
看来他终于找到了这个男人的痛点。
塞下最后一口饭,曹牧笙把饭盒放回了桌子,他把自己的身子挪到了床边,一条赤裸的腿踩在了顾非宇双腿间的凳子上。
“我很好奇啊,”他随意的用手背蹭了一把嘴唇上的油,躬身上前,凑近男人的脸,“你们身边也没个女人,一个月也难得外出几次,想要了怎么办?所以,男人是不是也可以?”
顾非宇的脸色沉了下来,这幅平时根本不可能看到的模样,竟让他曹牧笙有种成就感,但很快,这种成就感就被反攻到一丝不剩。
他踩在顾非宇腿间的脚被突然抓住了脚踝,他还没来得及惊呼,那条腿就被压到了胸口。
“唔!”抽筋般的疼痛感让他闷哼出声,他只能失措的抓住了突然把他压倒在床的男人肩膀。
“小子,就算你是军区政委的儿子,也不能随意捉弄人来取乐,再这么调皮捣蛋,弄哭你信不信?”男人突然从温柔的金毛变成了冷酷的猎犬,曹牧笙盯着那双带着寒气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心跳。
但很快,顾非宇便站起了身,他拿过手机,输入了一串号码。
“今晚我去值班室睡,有什么事,打这个电话找我,”手机被放回了桌上,屏幕上显示一串固话号码,“如果要走也跟我说一声,免得万姐又托我到处找你,听见了吗?”
男人似乎还有些生气,和他说话的口吻显然少了之前的温柔。
曹牧笙抱着隐隐作痛的腿,乖乖的点了点头。
见他这幅模样,顾非宇的语气又软了些,“早点睡。”说完后,大步走出了宿舍。
听见关门声响起,曹牧笙不安的皱起了眉,他拎起T恤看着自己的双腿间。
搞什么?他居然立正了!
他已经高三了,学业上,他将面临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考试,而生活上,他也应该算是个有自我安慰经验的男人了,对同性有反应,这好像是第一次。
他倒在充满成熟男人味道的床上,感觉自己的呼吸都炙热了起来。
这种炙热感一直持续了几个小时,直到凌晨,似乎也没有任何减退的迹象,不仅如此,裹着厚实的军用被,他居然四肢冰冷的发着抖,身体所有的关节都酸疼的像是经历过一场马拉松一般。
他这是什么毛病?因为没有泄出来,所以憋坏了吗?
最终,他还是忍无可忍的拨通了电话,召唤来了那位始作俑者。
“是发烧。”顾非宇只是用手掌摸了一下额头,就得出了结论。
这种病症,对于他这个连感冒咳嗽都极少发生的人而言,过于陌生。
“还能走吗?我带你去卫生所。”
曹牧笙紧拽着被子,整张脸埋进去了一大半。
“不去,我哪儿都不去。”说话的热气,灼的他眼睛生疼,他赶紧擦掉从眼角滑落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