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栗旬里面没有清洗的透彻,他甚至也想在车里狠狠的进入栗旬,灌.满栗旬,让栗旬走动间留下自己的东西,将裤子濡湿。
他甚至贪心的还想让栗旬难耐到只记住他的灼热、他的气味。
段以砚抱着换干净的栗旬去了前面,径直把人塞在副驾驶,给人扣上了安全带。
开着车就往外面走。
栗旬眉头一拧,伸手就去解安全带,“你要去哪?”
问出来的问题无人问津,他得到的只有段以砚踩到底飞驰的车速。
“你要去哪,段以砚?!”
他手忙脚乱的扯开安全带,想要伸手去握段以砚的手。但临了快要抓住段以砚手臂时,栗旬又想起了手机上新闻争抢方向盘酿下的悲剧。
他急的手脚无措,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你先冷静,段以砚!我们停下来好好聊!段以砚!”
然而脚踩油门踩到底的男人仍旧恍如未觉,几近魔怔的开着车就要往防护栏上撞去。
风驰电擎的车速,真要撞上了去后果可想而知。
“段以砚!停下!停下!”
不对,不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越是喊段以砚,对方越是濒临发疯的模样。
哪里,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想到在琴行见面初次见面对方直勾勾的盯着曲段看的模样,重重的把他摁在钢琴上神情状若癫狂,咬牙切齿问他疼吗的段以砚。
想到曲段笑着说“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对待栗旬呢”的温柔到让人毛骨悚然,又说着“很高兴见到你,曲段”的段以砚。
想到在包厢里故意引诱他说话转头就能看到曲段结束后嘲弄冷笑他的段以砚。
想到在密闭车厢里脸色涨红,神态骇人扭曲的掐着他的脖子,神经质般呢喃自语的段以砚。
明明想要掐死他的是段以砚,但弓着身体,浑身发颤,眼里带着红血丝,狼狈到濒临崩溃怨恨的仍是段以砚。
和原著人设完全不符,从头到尾仿佛认识了他很久很久,又怨恨他恨到了骨子里想要杀死他,故意引诱他,想要让曲段看清他这个渣攻的嘴脸……他好像知道很多,却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与曲段同样喜欢顺着舌根往上缠,亲吻时偶尔露出来的浓烈心惊的爱意,神情阴鸷的曲段和阴冷渗人的段以砚五官恍若重合在一起……
电光火石间一个荒诞无稽的答案冒了出来,让栗旬彻底呆愣在当场。
难怪他会觉得段以砚格外熟悉,难怪段以砚今天会在问出那个问题后,用那种无声难过到极致,压抑近乎的窒息的神情看着他,又难怪他总是会觉得段以砚矛盾的难以附加,从头一次看到他就带着刻骨铭心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