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完全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确是会说到做到。
曲段仿佛感受不到疼一样,触及到栗旬愕然的神态,甚至还好心情的扬起唇角:“我说过的,旬哥。只要你走,我就死在这里。”
栗旬:“……”
笑笑笑,笑屁啊!请问这个时候我再dd警察和救护车过来还来得及吗?
他是真没想到对方真的敢拿刀子往自己心口上戳,就是为了要挟他,让他不要走哇。
栗旬一个头两个大。
似是察觉到了青年隐隐松动的挣扎,曲段睫毛一颤,抓紧水果刀就要往自己胸膛里再送上一送:“我是真的喜欢你,旬哥。”
他笑颜干净,眼尾翘起,竟奇异的有了过去天真纯稚的模样。
理智告诉栗旬曲段要是想要自杀,就让他死。反正他到现在扮演的仍旧是对段以砚深情的舔狗,再不济也是恶毒男配。
可情感拉扯着他,使他左右为难,下不了决心。
他告诉自己曲段说不定为的就是逼他,只要他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受制于人的局面就会被打破。
可……几乎是在看到曲段动作的瞬间,栗旬动作快过脑子,先一步制止住了对方欲要往里送刀子的手。
他看着自己紧紧抓住曲段的手,心里欲哭无泪。
这该死的心软!
……崩崩崩。崩都崩了,反正剧情现在八头牛也拉不回来了,干脆随它吧!
这么一想,再一看到眼前神情明显茫然一个度的曲段,栗旬干脆夺了人刀子,一把把人推在小床上,压了上去,动作粗鲁的扯开了曲段的衬衫。
被刀子捅进去的地方并不深,只是破了个不大不小的皮,早就不怎么流血了。想起曲段唇色发白,脸色微变的模样,估摸着是自己疼出来的。
栗旬:“。”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绕是曲段是有意逼人二选一,也没想到竟然那么快得到了对方堂而皇之的偏爱。
他刚才看到栗旬神情堪称豁出去了一样,以为栗旬终究是放弃他选择了段以砚。早在晚上孤注一掷时,他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把人抓起来,绑起来,再给关起来。
让他放弃旬哥,怎么可能?
想起那些阴暗的念头,在拿着水果刀故作捅进去的时候,曲段等着的就是在人决绝转身离开时,好方便一个箭步的冲上去把人绑回来。
他过分的事情做了不少,再多一件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