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里的白月光和小替身,正统的主角攻和主角受,明明都没有让他体会到舔狗舔到一无所有和追妻火葬场追不到的乐趣所在。
不是说是恶毒渣攻吗,他现在除了渣,什么时候沾到了恶毒的边?!
栗旬从来没有一次觉得自己如此失败过。
他演的到底是多烂啊,竟然能让两个人一起吊在他这棵歪脖子树上,甚至不约而同的觊觎着他这个渣攻的屁.股。
是渣攻屁.股更香吗?
栗旬超委屈,但栗旬现在不能说。
因为他还要把现在的剧情圆下去qaq
恍如坠入爱河的甜蜜询问刚落下,栗旬都没来得及努力去听段以砚说了什么,又被身上的曲段动作一紧搞的差点叫出声。
“你……!”
青年脸色铁青,看上去难堪异常,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动了怒意。
曲段却跟没看见一样继续凑上去,反复的亲吻着他的喉结,他的嘴唇。又在看到对方被他逼红了眼睛,睫毛上挂着湿漉漉的泪珠时,在人耳边柔柔的使坏道:“你说他知道我现在就在你的身体里吗?”
“应该没有人这么对待过旬哥你吧。”
但一想到不只有他,还有段以砚也曾这般对待过栗旬,曲段心头又涌出了浓浓的妒忌。
他并不是第一个……
后悔自己早先放过人,把人拱手相让的曲段几乎是克制不住的寸.寸紧逼。直到把人逼的忍不住泄露出一丝急促的喘息,才给人片刻休憩的机会,重新咬着人的耳朵,哑声道,“是我做的舒服,还是段以砚做的舒服,旬哥?”
“我有比段以砚让你更爽吗?”
抓着钢琴上的手指剐出了略显刺耳的咯吱声,青年脖子微扬,暴露出舔舐的发红的脆弱喉结。
如引颈受戮的天鹅,钢琴发出了一声明显的嗡鸣。
就在这时,忽略的手机里紧跟着传来段以砚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栗旬?”【鬼姐姐鬼故事】|guiJJ. N et| 那么明显的动静,隔着电话的段以砚都听见了。
尤其是,他还听到了电话里泄露出的一道急促的喘息……
这让段以砚不可避免的想起了上辈子栗旬荤素不忌的情景,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蹭掉了书桌上的一踏资料。
厚厚的a4纸上事无巨细的交代了栗旬和曲段的交往经过,包括着两人的身家背景,都核查的一丝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