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旬当下顾不得什么,连忙伸手要去拿手机掐断电话。
却没想到早就有所预料的曲段在青年伸长了胳膊时一把将人双手捉在一起,重重的摁在头顶。
若无其事的就着男人的声音低头去亲吻着栗旬的脖子和耳朵,曲段用仅仅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同人轻语道:“瞧,旬哥,我们前面刚说段以砚在看着我们,现在人就打电话来了,你说是不是很有缘?”
他似是低低笑了声,再没了不久前,理智全无发疯骇人的模样。
栗旬登时就知道了曲段嘴里说的前面是什么时候又是什么场景。
想到满屋子里的照片墙还有早就掉到地上被踩过不知道几脚的照片,再一代入曲段说的那些话,栗旬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曲段似是爱极了青年此时羞愤的模样。
旬哥一定不知道他现在这副眼含泪光,紧紧咬住唇,红着脸轻颤的样子有多诱人。
他慢条斯理的俯下身,对着人耳朵轻轻吹气,语调戏谑:“你说他知不知道我们现在在做什么?”
栗旬攥紧手指,死死的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生怕电话另一头的段以砚听到些什么。
可偏生曲段一点不衬他意的厮磨着,轻缓浅慢,仿佛要把人逼疯。
“栗旬,你在听我说话吗?”
伴随着段以砚略显失真的声音,曲段更是坏心眼的叼着人的耳朵,含混道:“旬哥,你说他能不能听见我们的声音?”
双重的折磨折磨的头皮发麻,栗旬呼吸急促,觉得再不生气简直对不起自己。
“你他妈适可而止!”
他压着声音低斥一声,听着通话的手机里段以砚再一次的询问,勉力稳着声音,回答道:“我在听。”
栗旬强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透着恋人的甜蜜:“倒是段段,你是不是大半夜想我了,才忍不住给我打了电话?”
别聊了,别聊了,我知道你不想我,所以大兄弟咱们先把电话挂了明天再说好吗呜呜呜。
栗旬心里泪流成河。
救救孩子,孩子真的要死了。
要不是曲段把电话接通中途掐断太过惹人生疑,他现在怎么会面临骑虎难下的局面哇。
什么狗逼狗血虐渣文,什么白月光上位,渣攻追妻火葬场骨灰从头扬到尾,可去他妈的吧!
现在剧情除了沾上了古早狗血的标签,虐渣在哪里,白月光上位在哪里,渣攻追妻火葬场又双叒叕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