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旬一边往外走,一边柔声的诱哄道:“我只是太惊喜太高兴了,没想到有一天真的能等到你开车来接我。”
他说着又叹了口气,声音听上去非常自责:“怪我,最近忙起来连招呼忘给你打了,你有生我的气吗?”
说话间,栗旬已经来到了门口,看到了外面同样打着电话的段以砚。
他身后停了辆银灰色的宝马,此时看到门里的青年,唇角似是挑出一点笑意:“原来是在忙?”
段以砚说:“我以为你是不想和我在一起,有意避着我。”
栗旬:“……”
话是这么说没毛病,但拆穿说出来就是你的不是了!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栗旬掐断通话,开门走向段以砚,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说着慌:“段段这样说我可就难过了。”
“家里真有意想要让接受家族产业,我这不正忙着和老头子商量嘛。”
青年笑嘻嘻的赔不是:“原谅我啦,要不是你今天开车来找我,我都要以为大前天是我做过的美梦。”
段以砚没说信和不信,反而抬手勾着人把人压在前车盖上,一手旁若无人的顺着人的腰滑了下去,在人耳朵旁说:“当时的定情信物你不是收下了吗?”
他往人耳朵里吹了口气,手指指向性明显的动了动,缓慢道:“虽然是从你衬衫上临时拽下来的,但我的确很喜欢。”
青年西装裤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双脚缠在安全带里抽不出来,段以砚捉着人的两只手,轻而易举的将小小的圆润珍珠小扣子塞了进去,让人含着收下了。
栗旬显然想起了什么,唇角微绷。
他的确追求了段以砚多年不假,甚至于每个夜晚躺在被窝里自亵想象的对象都是段以砚。
但在他的想象里,被抱着压着亲吻,亲出满眼湿意,暗含春意的绝不是他。
哪怕是偶尔搞些额外的情.趣,也该是段以砚受着。
可上次在车里……栗旬原以为自己早忘了,然而现在一提,却又让他瞬间想起了东西被人用手指摁着送进去的感觉。
他暗自掐了掐手掌,心中由于段以砚来找他的喜意莫名淡了下来。
到底是惦念了许多年的人,栗旬勉强压下心中的不愉快,正要起身问人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