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这个别墅的用途特殊,称的上私密。
却不想段以砚握着人的腰,单腿得寸进尺的顶进去,低头亲了下去。
一时不察再次着了道的栗旬:“?!”
我淦,又来?!
他这个身体柔韧性不高,光半压在车盖上,腰根本找不到支撑点,很快酸涩难忍,僵的难受。
有了上次车里的经验,栗旬这次警惕无比的在人伸手往衣服里头伸的刹那,抬手握住了人手腕。
头顶上细碎的阳光晃得人眼花又酸涩,纠缠在唇齿上的温度炙热汹涌,厮磨的像是要把他吞进肚子里。
栗旬呜咽着要制止,不妨身前的人抬手勾着他的腿,腰间一使力把人往上顶上了车盖。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青年吓出来的惊呼只从唇缝中泄露出丁点,又被人重重的哺在口里堵回了肚子里。
即便别墅区空荡安静,但到底是在来来往往的人经过的路边。
怕被人发现的紧张刺激的人头皮发麻,栗旬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手指是什么时候被对方反扣着压在车上,绷的指尖发白。
交叠在下的身影轻轻颤抖,触之可及的全是男人滚烫的皮肤。
……
等栗旬彻底回过神已经是他揪着段以砚的前襟大喘气的之后了。
男人似是格外喜欢他这副软下来依赖的样子,抬手揉着人耳垂的动作不免带了几分温情:“今晚和我睡?”
段以砚垂眸的弧度仍旧阴郁带着几分未褪的凶狠戾气。
栗旬听到这话当即觉得自己今晚清白不保。
糟!身为一个渣攻晚上被人压着这样那样岂不是崩了剧情很没面子?!
渣攻只想上.人不想被上,栗旬是不想上人更不想被上。
更不要说他还在等着元宝的反馈,要真跟人搬进去了能不能出来还是一个问题,包括再掰回剧情,显然非常的不方便。
栗旬脑袋转的飞快,竭力想要想出一个好办法,最好能拖一阵子搬进去就拖一阵子。
想出来的一个个理由接连被毙,一个赛一个不合适。
正在栗旬犹犹豫豫的要不干脆再把栗氏的产业拖出来挡枪,他就看到眼前的段以砚在抱着他下来,让他带路进去搬东西的途中,接了一通电话。
段以砚没让他听,是自己拿着手机走到几步开外,盯着他听的。
栗旬听不到对方说什么,在段以砚稍显阴翳的气质中更是看不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