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真被段以砚察觉到什么,栗旬镇定自若的转回头:“我什么时候躲……”
你了……
看清楚男人逼近来动作的青年瞳孔骤然紧缩。
柔软的唇瓣突然撞了上来,汹涌而至的撕咬碰撞,直接将唇瓣磕破了皮。
浓郁的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摁倒在车里的栗旬仍旧一脸的震惊加不可置信。
我操.我操,你真他妈亲了过来??!!
微张的嘴唇轻而易举的让异物闯了进去,湿软的舌头如灵活的鱼,又像是的得寸进尺的蛇一样,迅速缠了上去。
双手捉住高高举过头顶被禁锢摁在冰凉的车玻璃上,上身的衬衫往上窜起,将青年劲瘦漂亮的腰线彻底展露了出来。
黑色的皮带扣在雪白的腰腹处,夺人眼球。
段以砚单手掂着青年的双手,另一只手顺势摸上了对方露在空气中的腰身,顺着青年绷紧的臀部勾住人的腿往自己腰上放。
逼仄车厢中,衣料摩擦,段以砚亲的又深又凶,完全是照着要将人的唇肉咬下来咽进肚子里一样,带着极重的血腥味和攻击力。
他卷着人的舌,身下得寸进尺的挤进了青年的双腿间,硬生生的将人挤的腰部悬空,半挂在人的身上。
受到对方猝然发难的栗旬根本来不及挣扎,心里骂骂咧咧的一句操都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人粗暴的堵进了肚子里。
段以砚像是恨不得吸走他嘴里、胸里所有稀薄的空气,掌控在人腰上的手更是过分的勾着皮带扣往里面摸。
悬空的腰难受的连里面的脊椎都僵的发酸,扣在车玻璃的手臂发麻,栗旬的眼睛跟着红通通的一片,睫毛上挂上了水珠。
唇齿凶猛纠缠,气息越发粗重,吻的大脑缺氧,几近窒息的人转瞬就被段以砚重重的揉捏了把险些惊叫出声。
跑进嘴里的空气聊胜于无,无济于补。更要命的是,栗旬觉得他的小腿好像抽筋了。
偏生发难作乱的男人依旧无所察觉,使劲揉了人把命.根子后,宽厚手掌紧跟着摸向了人后面的软肉揉捏把玩着。
带有薄茧的手指一探一勾……
车子猛然停了下来。
差点晃出去的栗旬抓紧时间往后缩了缩身体,神情一时格外复杂。
他看上去像是被段以砚刚才突如其来略显强硬的动作搞傻了般。毕竟在他自己的个人认知里,他应该是处于上方的,而不是下方被搞的那一个……
栗旬实际上差不多也傻了。
从狂风暴雨一直到现在的风平浪静,他都不知道剧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尤其是段以砚禁锢着他,手还摸进来的动作……尽管只是探进去了一丁点,也足够让栗旬认清了段以砚并不是吃他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