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吃醋吃的摸进人裤子里……吃个屁的醋啊,分明是想要在车上吃他!
他该说些什么?
说双段不愧是双段,不愧是cp吗?!
靠,这俩家伙,一个崩两个崩,崩的不仅莫名其妙,还跟心有灵犀一样,一个觊觎着他的屁股,一个觊觎着他的长枪,不约而同的想搞他。
要不是车子停的是时候,栗旬觉得自己今天能不能走下车也是一个问题。
好在车子停的是时候,还可以让栗旬拉开车门走下车。
抽筋的小腿还没回过来,青年的脸疼的都白了。
雪上加霜,惨!
段以砚衣襟完整的坐在一边,修长手指一点一点的将自己裤子上的褶皱展平,才撩起眼皮子去看身边衬衫凌乱,皮带扣都解开,裤子要掉到腿上的青年。
对方的眼尾红红的一片,睫毛濡湿,含着水光的眼珠如同泡在溪水里的石子。撕咬亲吻的唇瓣蹂躏的红肿不堪,还带着色.情的伤口,明显是一副刚疼爱过的模样。
如同刚刚开.苞不久吐露新鲜露珠,娇艳欲滴的花。
栗旬一时说不出来任何话。
无他,实在是段以砚动了一下手后,他老觉得后面怪怪的,像是还有什么东西……【鬼姐姐鬼故事】|guiJJ. N et| 硌在那里一样。
碍于眼前不下车的段以砚,恪守苦恋白月光而不得人设的栗旬既不敢露出其它神色又不敢动手去摸自己的屁股。
疾风暴雨来的太突然,更遑论刚才摸到后面的手指根本不是揉不是捏,而是粗鲁无比的掐。
栗旬心里有苦难言。
为什么没有人提醒他扮演一个渣攻也要面临着会被上的风险啊!
青年面色仍旧发白,看上去似是疼痛难忍。
段以砚盯着人看了一会儿,伸手摸上了对方的腿。
几乎是在手指刚搭上,对方立马反应激烈的伸手攥住了裤子,神情警惕。
青年的脚上的皮鞋早就随着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啃咬被人捋了下来,露出了一截印着红色指印的漂亮脚踝。
段以砚的手顺势滑从人小腿滑到人的脚踝,扯着人的脚踝,就将面色乍变的栗旬拉过来扣在了怀里,“不是说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