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旬:“……”
我其实并不是特别想知道你是在问什么……
栗旬脑袋大了一圈。
为什么你们一个二个都那么执着于让我承认大半夜的在浴室里干了些什么啊!
孤男寡男共处一室,热气熏腾间,两个弯成蚊香圈圈的男人会发生什么用脚趾头想想不都一清二楚吗qaq
他绞尽脑汁,费力想要将剧情圆回来,然而段以砚掐着的力道更重,生生将他跑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用想那么久吗,栗旬?”
一瞬不瞬的盯着人看的段以砚轻而易举的就发觉到了青年出神的状态。
如果真的什么都没发生的话,需要想那么久吗?
不是单单听到问题,就该立马否定的吗?
段以砚看着看着顿时又想到曲段刚提起这些话时,栗旬慌里慌张,心虚焦躁的表现。
呵,说什么别听曲段胡说。
燎原的火气恨意烧的越发旺盛,其中甚至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妒意。
他以为这辈子的栗旬与上辈子的栗旬如出一辙,对曲段嗤之以鼻。不管曲段如何卑微讨好,永远换不来一个另眼相待。
就跟上辈子对待他一样。
…
大概是掐的痛了,青年的丹凤眼里似是多了层水意。
手腕被人抓住,自知理亏的人也许是发现再怎么说话都像是狡辩找借口,面上挣扎仅一瞬很快浮现出隐忍愧疚的情绪。
栗旬歉疚道:“对不起。”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绕是栗旬想告诉自己剧情没崩他都做不到去掉好像。
头一次被曲段绑着抱到浴室欺负的时候,他还能告诉自己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所以才把曲段逼到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直接对自己动了嘴。
毕竟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变态嘛,曲段就属于后一种,栗旬懂qaq
可是现在不是变态不变态的问题了,而是曲段毫不避讳的揭露出他们两个人好像真的有一腿。仿佛连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了,大有一副破坏掉段以砚和他感情的样子——
他和段以砚能有什么感情好破坏的啊,充其量不过是个舔狗和舔狗心上人的身份而已。
好在舔白月光的剧情线有转圜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