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哩巴嗦的劝诫只开了一个头,下一刻富二代就被人摁着脑袋扣在桌上,疼的嗷嗷叫。
曲段手下发了狠,“我最讨厌别人对我说这种话了。”
他声音嘶哑:“十年算什么?要是真的情比金坚,他们能到现在都没在一起?”
凭什么晚来的没机会,凭什么每个人都觉得他比段以砚差?他不过是差了十年,又不是差了一辈子!
到目前来说,始终是栗旬以为自己在自作多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比栗旬更能看懂段以砚的眼神。
要不是喜欢栗旬,段以砚怎么可能会在他似是而非的话中先无法忍受的出了手?
即便不知道段以砚是因为什么缘由怨恨栗旬而不敢承认自己心意……但人的感情消耗那么的快,误会种下,隔阂渐深,输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只有得不到的才会念念不忘。
曲段神情阴森:“输的只会是他。”
富二代:“嗷嗷嗷。”
……
再一次的和段以砚坐在车里在送人回家的路上的时候,栗旬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俗话说得好,左眼皮跳灾右眼皮跳财。栗旬现在左眼皮就在突突突的跳个不停。
不说话肯定不符合渣攻的人设。
车里气氛诡异的出奇,前面的挡板早已升起,栗旬看着段以砚脸上的伤,恼怒的仿佛要生撕掉曲段的肉一样:“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曲段好过!”
青年眸中是熊熊怒火。
除了恼怒怄火以外,他甚至在为自己没有保护好心爱的男人在自责一般:“都怪我,要是我在一开始挡在你面前,你可能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
栗旬小心翼翼的想要抬手去碰男人的伤口,却又碍于段以砚以往对他的厌恶,而止步在半空中。
触及到段以砚不明的视线,以为对方是在不满,栗旬猛地收回手:“抱歉,我只是太担心你了……你你,你不要生气。”
在青年手收回去前,段以砚握住了对方的手腕。
他抓着人的动作粗鲁,力道更是不加收敛的逼问道:“曲段说的是真的?”
栗旬心下一咯噔,面上却是假装不懂的疑惑道:“什么是真的?”
我靠我靠我靠,千万不要是问我浴室里发生什么事了啊!
然而段以砚像是没听见他的心声,反而将人粗暴的扯过来,一手掐着对方的下颚,迫使对方仰着脸看自己。
他眼神阴鸷:“你知道我是在问什么?”
冷白的下巴捏出了通红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