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拉起来承受亲吻的栗旬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唔唔唔唔唔。”
我淦啊,我们不是好姐妹吗!同型号的姐妹啊弟弟!快!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真不是你的猛1老攻啊!
而、而且,最重要的是,你不是身娇体软易推倒的纯情人设吗?!你崩人设了啊姐妹!
双腿被顶开,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强吻到近乎窒息的栗旬:qaq
你变了,你再也不是我心目中最纯情最喜欢的小姐妹了呜呜呜。
…
雾气缭绕,热气腾腾的浴室。
浑身淋的湿透的青年被人摁在浴室的镜子上,浑身颤抖的任人为所欲为。
嘴里被人恶劣的塞上东西,冷白皮肤漾起红晕,青年从头红到了脚后跟。浅色的围裙早已湿透,完全贴在了皮肤上。
长腿架起,模糊细碎呜咽中,是极致的白与黑交相交错。
…
瘫在床上的栗旬眸光呆滞,一点都不想去看丢在地上满是狼藉的领带和掂起来能拧出水、同样脏的不能再脏的没眼看的围裙了。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还在响,栗旬现在满脑子都是曲段抹去脸上东西,吃掉唇上沾染的东西,滚动喉结说是甜的模样。
元宝艰难的爬出小黑屋,一眼就看到了宿主神游天外,恍恍惚惚呆怔的神情。
它紧张兮兮:“宿宿宿主!你还好吗?任务目标没对你……”
后面的话在元宝扭头看到满屏的马赛克戛然而止。
元宝:“!”
元宝是在后半夜才模模糊糊察觉到不对劲的。即使它发现的还算及时,却仍旧慢了任务目标一步。
先一步掉进小黑屋。
像是摁下开关,栗旬突然悲愤的一把掀起被子盖住了脸,委屈的快要哭出来:“我和我的姐妹不干净了。”
手腕和脚腕上还有……上的领带解开是解开了,留下了一圈红红的印子也是真的。还有曲段将他抱进浴室里折腾前,又低语说的没轻没重的浑话……
何止是没轻没重啊,他底下都让人咬破了皮,到现在还疼着呢qaq
尽管在人活不好的动作中仍旧是爽起来了,但:“在他没动嘴前,我真的将他当姐妹。”
他被姐妹搞了qaq
栗旬甚至一时不知道是该心塞姐妹想搞自己还事好是该痛心于他的剧情好像在今天崩了的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