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虐你千百遍,你还要待渣攻如初恋?!
你是傻子吗,姐妹!
栗旬恨铁不成钢,当即深吸一口气,冷冷的质问道:“你现在又是搞哪一出?”
他神情是说不出的讥讽,连语气透着不屑:“怎么?昨天说的你都忘了?还是说,你其实心里明白,却还是眼巴巴的凑上来求.干?”
青年用字难听,丝毫没有自己现在为砧板鱼肉上的自觉,甚至不客气的讥笑出了声:“你可真是犯贱。”
因为嗓音沙哑的缘故,栗旬一番嘲弄的气势大打折扣。
也不知道是不是相似的话听到太多,如今听到下脸面的用词,曲段竟头一次没有流露出怯弱难堪的神态。
四肢仍旧乏力提不起劲,倒是在三言两句践踏自尊心的讽刺堪堪落下,系在底下的领带骤然拉紧的力道,险些让栗旬惊叫出声。
他咽下快要溜出嘴边的声音,然而巨大的刺激依旧让青年的眼里忍不住的漾出了水色。
手指蜷缩,他耐不住的攥紧了床单。
栗旬快要裂开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栗旬虽然很想识趣的闭上嘴巴老老实实的缩回去当个空气,但想到渣攻的人设,登时视死如归般阴下了脸:“我劝你最好解开,曲段。”
他阴森森的说:“你应该不想切实体会我折磨人的手段……吧?”
威胁的字眼在最后骤然变了调。
满心寄希望于同型号的姐妹作为地地道道的人妻可爱受的栗旬还没来得及祈祷庆幸,转瞬就在曲段的稍显刺激的动作中,失了声。
眼角滚出来的泪珠让身上的人舔进了肚子里,连鼻梁上的一点美人痣都没放过,反复舔咬厮磨的泛了红。
“我只是想要让旬哥舒服啊。”
曲段似是依旧温柔体贴,然而映在水光潋滟眼睛中的神态却又和过去温软柔和的样子大相庭径。
像是他,又不像是他。
“别怕,旬哥。”曲段一把抓住青年腕上的领带,将人提起来,半是强硬的扣住人的下巴,撕咬上了对方的唇:“我会让你特别爽的。”
早该硬一点的,比起只会红着掉眼泪委屈祈求,恐慌无措,显然姿态强硬,想要就自取才能得到更多。
你看,旬哥现在不就在他掌中,唇下了吗?
要是摇尾乞怜只能得到践踏折辱,何不如干脆强取豪夺,两相纠缠呢?
他再也不会选择,囿于一角惨淡凄凉,卑微绝望的等着旬哥了。
唇舌滚烫,交错撕咬的愈发激烈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