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他真想夸夸这小伙子,太厉害了,长得好了,本事也大了。
一手庄生晓梦让遍地生蝶飞了出去寻找君陌然的踪迹,他掩盖了自己与席蔑的气息悄然潜进了结界之中,直到一只晶莹的蝴蝶飞到了他们跟前,他们跟着蝴蝶的划过的痕迹找到了东宫中的暗室里。
雍容华贵的女人坐在太师椅上不紧不慢的喝着热茶,仿佛在等待什么。
画的粗糙的五芒星阵里青年被骨钉顶在半空之中,血液顺着他的四肢下流,神色疲倦却时不时的拿着眼神睨着那女人。
“别白费心思了,拿东西不在我手里。”他瞧着中气不足,可是呛人的本事却没落下,“还是你当真以为凭你那哭哭啼啼的儿子当真能使用那东西?”
“放肆!”被捏中了软肋的女人也却不气恼,似笑非笑的睨着他,“悠然的确没有你的手段,拿了魔兵调令也没什么用,可是你还当你是什么王孙贵族金枝玉叶么?你也不过是王与那女人苟合下的杂种罢了。”
传说中有人间能人能调动魔界兵将,制作出了魔兵调令,这一消息被碧落圣殿得知后派出祭司后一直保存在圣殿之中,直到二十年前,有人从禁室之中偷走调令。
这算是圣殿中的秘辛,却如今在这里被谈论,席蔑眯起了眼睛,他借着君孤鹤身上的灵力趁机修炼了起来。
君陌然的脸色灰败,原本闲散的德行瞬间充满了怒气,“你这个贱女人,凭什么说我母亲,她就算出生不好,可也是祭祖亲传弟子,我们碧落海正统的王后。”
君孤鹤的眼神下意识的看向了祭祖本人,只见他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那女人。
君陌然的仿佛戳中了女人的笑点,让女人不顾王妃的身份笑的前仰后合起来,“祭祖的亲传?你是说那个当初不顾圣殿的诅咒,宁愿违抗祭祖的命令也要跟王苟合的女人么?”
“你放屁!”君陌然啐了一口痰,眼神恨不得啖其肉,扒其骨,这么多年,祭祖对他百般疼爱,他的母亲若是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对他的假以辞色。
“言语粗俗,实在当不得储君人选。”暗影里的老人叹气的摇头。
“的确当不得,他的命格犯七杀,连弑君这种事都敢做,还有什么不敢做的?”那女人狎昵的笑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