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蔑啧啧了两声,这简直就是个木头疙瘩,他又不像他是个天生的断袖。怎么就能对这些娇滴滴的姑娘家一点情面都不留呢?
他捏了捏下巴就想混在那些恩课中进入,却被灵锁给牵绊住。
“我倒是想做啥,你看我这魂体能干啥,我就进入看看。”他讨好的瞧着他那张比谢无竹大徒弟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冰块脸,呵呵的讨好笑。
“不许,圣殿祭司禁女色。”
“哎不是,女色影响你们拔刀的速度咋了,你们怎么能如此排斥它呢?”席蔑打算跟他讲道理,毕竟他进圣殿时就很看不惯这些破规矩,“这么多美11娇111娘,摸不到,看看也养眼啊。”
“你!你当真是一点规矩不守!”君孤鹤脸色难堪至极,明明气急败坏却强忍了下来。
守规矩?
那个时候他是祭祖,可是他现在只是个孤魂野鬼啊?守个屁规矩啊!
“要不你外面呆着,我进入看看就回来?”他搓手甩开膀子就想进去。
君孤鹤不予他废话,一手抓着灵锁就是不撒手。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一个孩童撞到了君孤鹤身上,两个人的目光下意识往那孩子身上瞥,皆是一愣。
那孩子好白,却也不是正常的白亦或者过度的白,而是一种不健康的灰白色。
连着那孩子身上的衣料都是一层灰蒙蒙的颜色。
席蔑感觉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但是君孤鹤趁机给他拉出了人群。
“完了完了,你是不是被偷了?”突然席蔑一惊一乍起来。
君孤鹤摸索了下11111身上的钱袋果然不在身上了。
“看那孩子的境遇就不是很好,就当给他留条活路吧。”
“你倒是慷慨,也不知道那孩子是不是惯犯,不过他活不长了。”他以前出门十趟八趟的,也没人敢作死偷他的啊,敢偷他的估计都被他揍了个生活不能自理。
毕竟他为了养老生活可是锱铢必较啊。
不过那孩子就算真的有钱了,也活不成了,他的命格到头了。
很奇怪,以前席蔑看不见别人的命格,如今做了生魂倒是能瞧见以前瞧不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