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了很多,云白说,他几年性子越发坚韧,手段也变得刚硬。”
“这种变化对于未来未知善恶与好坏,可要成为祭祖,脚下难免是累累白骨。”
“我们违背阿蔑的话,正在逼迫他看这个世界正在堕落黑暗,人间疾苦人心险恶,若是阿蔑醒过来,知道了……”
“魔尊醒来已经迫在眉睫,五年前阿蔑献祭的成果不已经摆在了我们面前,成效微乎其微,就算勉强过了这十年,那下一个十年呢?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的看着圣殿毁于一旦,苍生俱灭么?”拈花一直不赞同席蔑的想法做法。
顽石难琢。
而当年星宿石掉落,让他们看到了转机。
席蔑早已经心力不足,镇魔石早已经松动,每十年的献祭仪式力量已经越来月薄弱。
眼下以神明镇魔,才能拯救这个苍生大地。
“他下不了决心,我们来帮他下……我们不过重复了当年师尊做过的事情而已。”
茶盏落地,瓷片划过谢无竹的手心,他却难以置信的望着拈花,嘴角嗫嚅,“师兄,你当真要这孩子逼上绝路?”
拈花的眼中闪过狠厉,语重心长的道,“因为我不想看到阿蔑白白葬送了轮回,明明我们眼前有更好的方法镇魔。”
“可他不过是行他自己的道,有什么过错?”
“可他的道与我们与苍生背道而驰!”
谢无竹与拈花争了个面红耳赤,可却无疾而终,没有什么在他们面前是比祭祖比苍生还重要的。
小幽灵抱着灵露喝的晕乎乎的正在打嗝,它哪知道这玩意儿对生魂这么上头,整个透明的身体都在发光的飘在了灵笼里打滚,感觉暖呼呼的,身体都在膨胀。
君孤鹤回来之时发现了这个现象赶紧撤掉了灵笼托住了这片轻飘飘的的生魂,发现他好像醉酒状态的悬浮在半空,像海中的船,随山风摆动。
“师祖,师祖?”他轻声呼唤了几声,倒是从来没见过喝灵露喝醉的。
小东西原地滚了几圈黏糊糊的呢喃,“不喝了,喝大了。”
君孤鹤身体前倾,却没搂住的任由他的身体从他的双手穿过。
“师祖!”
可是那俏生生的可爱模样,怎么都能看得出他长大后的样子。
手指轻浮他的脸庞却依旧穿插了过去,他愣了片刻苦笑,“师祖,你这些年到底去哪了,为什么我多次进入幽渡途都未寻见你?”
“那你这次回来还会突然离开?”对他不辞而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