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江何哄腔开完不到一秒,果然瞧见张淙嘴角的小梨涡开花了。
张淙抬起下巴,一口叼住了晏江何的手指尖,用牙尖轻轻摩挲两下。
晏江何乐了,手指头抽出来,又反手在张淙的嘴上弹了一下。
张淙闷着吭一声,垂眉耷眼地瞅着晏江何。
晏江何眼角一抽,实在服了张淙。人是长成了一个高个子冷白皮的英俊好青年,但撒娇这本事也是炉火纯青,玩得铁转。
晏江何眨眨眼,凑过去在张淙的嘴角亲了一口,批评道:“你啊。越来越不要脸。”
张淙一把扣住晏江何的后脖颈,边啃人边调整车座,将副驾驶车座整个放了下去。
然后,他长腿一跨,挤挤巴巴压在晏江何身上耍无赖。
晏江何眼睛一眯,手从张淙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手掌贴肉推了下张淙的胸口:“混蛋玩意,你干什么?这是在车里。”
“我的车。”张淙被晏江何一只贱爪子推得心痒。
他低头,目光落在晏江何脸上,言简意赅地说:“我的人。”
——所以不犯法。
“你等会儿”晏江何还在挣扎,可惜他一转头,看见张淙从车前兜里掏出一瓶润/滑/剂。
晏江何:“”
新车的车前兜里怎么能有这东西?看来是某只疯狗蓄谋已久。
晏江何这张老脸就没要过,也就破罐破摔,厚皮喂狗了。
不过感恩。车库里黑灯瞎火,安安静静。感恩。今天周一,大家早上都上班去,车库里整整四十分钟没什么人走动,也没什么车拐进来。
所以,一辆崭新的路虎,就这么被开了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