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少女们叹气，“可惜了。”
於归护住他没让那些好奇的少女们拍到集旧林，然后捧起他的脸，替他把口罩往上拉一些，放低声说：“我们先不闹了，已经开始吸引别人的注意了，再这样下去你等会就不用逛街了，开始躲粉丝跟好奇的路人以及黑粉还有狗仔队吧。”
“……不是，”集旧林一怔，“这么快？”
“叫你不分场合耍流氓的？”不久前被他逗的於归耳根还是泛红的，轻轻地挑了眉，“活该。”
集旧林：“……”
被怼活该的人轻轻地往上扬起自己的眉毛表示自己的不满，於归瞬间笑了起来，伸手指在他扬起来的眉毛摸了几下：“行了，我们先走吧。”
“对对对，我们站在这里太引人注目了，还是赶紧先走吧。”谢语点点头，原本他就穿着有兜帽的卫衣，因为太热了，所以帽子一直没有戴，也就没人注意它的存在，这会儿谢语把那被他们无视的兜帽一拉，大大的一个兜帽就罩在他的脑袋上，遮得严严实实，他再作贼似的往后瞅了瞅。
於归：“……”
……这样就不引人注目了么？
比起於归，他哥就直接多了，伸手往他脑袋一拍：“是不是蠢的，怕别人不知道你可疑么？”
“……”谢语委屈地嘤嘤嘤，“这样安全啊。”
集旧林：“……”
“下次套麻袋出门，露两只眼睛最安全。”
“好的，”谢语两只白爪子摁住那大大的兜帽罩住脑袋，对他哥的意见点点头，“我考虑下。”
集旧林：“……”
於归没忍住笑出了声，对那被大兜帽罩住已经看不到脸的谢语说：“走吧，你哥快冒烟了。”
“嗯，”谢语识时务者为俊杰，“走了。”
刚刚他们实在是有些明目张胆引人注目，这会儿只能先往人少的街道旁边走，在的地方毕竟是市中心，这儿又是商业街，每一条街道都能纵横交错地缠在一起，距离书店的路也并不远了。
三个人拐了个弯停下来，於归说：“那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下，我过去给你们买饮料，在旁边。”
“嗯，”集旧林说，“我不喝太甜的，腻。”
这段时间他吃那些从不渝山买回来的糖果不少，吃得他短时间内都不想接触甜的了，太腻。
“行，”於归望着他，“怎么了？”
“吃糖吃腻的，”集旧林笑了笑，“不过其实也还好，就是以前甜腻的东西吃得少，效果就大。”
於归笑了笑：“那就不吃甜的了，等会。”
街道上各种饮料奶茶店不少，因为谢语要巧克力奶盖，於归就去买了杯，大概是因为某人的颜值太出众了，买个奶茶都能被店员勾搭勾搭。
隔得有些距离，集旧林听不清，不过见那店员姑娘拿出手机微信让他扫码，看她的嘴型大概是说：“机器故障，你加我微信把钱转过来吧。”
集旧林：“……”
“啧，”集旧林最见不得这种仗着工作名义一本正经勾搭小於归的了，“看到没，招蜂引蝶。”
谢语：“……”
不敢说话。
招蜂引蝶的小於归只是笑了笑，看向了另一边的二维码：“这边不行的话，我扫那边的吧。”
“……”姑娘一下子红了脸，“扫，扫这个啊。”
“不太方便，”於归已经扫了其他二维码把钱给转过去，轮廓清晰的眉眼里带着一点笑意，“准对象还在一旁看着，是我好不容易才坑过来的。”
好不容易才坑过来的准对象集旧林：“……”
激动，兴奋，欣喜，想笑，又得憋着。
即便他还戴着口罩，可谢语仿佛都能看到某人那一颗雀跃的心，口罩都遮不住他脸上的情绪，干脆提醒：“你想笑就笑吧，不用这么憋着。”
“……”集旧林很克制地绷住自己脸上表情，然后再一本正经教训谢语，“你懂什么？安静给我站一边，乖乖等待你的巧克力奶盖过来就可以了。”
谢语：“……”
“不过说起来，”集旧林一路过来顾着跟於归打情骂俏了，这会儿把注意力转移回谢语身上，“你这次出门好像没有像之前那样有太大的激烈反应了，上次带你出来时，你还会冒一身冷汗，不止心理上抗拒强烈，身体也会有不舒服的反应。”
集旧林摸了一下他的额头，体温正常，虽然还是苍白着一张脸，不过他平日里太阳晒得少，白得跟洗面奶似的，集旧林已经见惯不怪了，只不过他这次的情况比之前好了不少，有所进步。
“还行，”经他这么一说，谢语忽视的那种感觉又涌来，让他反应过来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头，头皮发麻，“……刚刚……顾着看你俩奸情了。”
集旧林：“……”
“……咳，”谢语讪讪地笑，“是爱，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