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又没有泡药水，”林无忧嘟囔了一声，说：“脑袋清明着呢，还能跟你说段顺口溜。”
“顺口溜就不必了，清醒就好，后天就针灸吧。”
“那么快？”林无忧一声惊呼。
白敛说：“你后来吃的那清心丸虽然伤身体，但到底还是有些用处。”
说到清心丸，林无忧戳了戳自己的雀儿，忽然想：幸好没让师兄搞什么不疼的药水。
他刚才犹豫的时候是想，自己撸一把也无妨，却忘了自己撸也撸不好。
因为吃了那什么破药，他那话儿总是半软不硬的，估计到最后还是得靠后头，难不成要哭着喊师兄或是楚定胥拿玉势过来？
他这心思白敛并不知情，白敛作为大夫，只关心他身体如何，并不在意他心里想什么。
只有病症之外，把他看作小师弟的时候，白敛才会思索他心里在想什么，又因为实在不擅长探人心，总是猜错。
正如此时，他听小师弟说“这么快”，思索了一会儿，又说：“其实慢了更好，但是师父建议快一些，你要慢我就慢点来。”
林无忧疑惑：“师父做甚要慢一点？”
白敛说不知，又问他：“那你是要慢还是要快？”
“慢了有多慢？”
“三个月时间，慢慢调理。”
林无忧兴奋起来，胳膊都扒在桶沿上，“这样的话是不是就不用那什么了？”
白敛问：“什么……”
楚定胥连忙敲了敲桌子，小声跟白敛说：房事。
“哦，那个……还是要的，不过次数还是一样，”白敛再次问道：“你要快一些的，还是要慢慢来？”
林无忧并没有想太多，很快就说：“还是要快一些的吧。”
白敛不明白其中缘由，但他想了想，很努力地做出了猜测：好的快跟好的慢，病人当然会选快一些，即便慢慢调理对身体更好。
他不知道，林无忧想要快一些，归根结底还是惦记着小将军。
他劝自己，跟小将军好歹有次互相帮助，一回生二回熟三回不尴尬，慢慢调理的话，等以后再玩做这样事小将军已经走了，到时候他要选谁帮他呢？
此时楚定胥也在想同一个问题，他想，如果是无忧要慢一些，我还会不会愿意离开医仙谷？
他很快就有了答案，是从心里涌上来的。
你不会，他告诉自己。
不是因为什么占有欲，也不是想占无忧便宜，而是知道他选你已经用去很多勇气了，选别人会不习惯，甚至难以接受。
但是……他为什么可以接受你。
隔着屏风，楚定胥看向心上人的方向，心中终于生出了那个疑问。
他为什么可以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