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5：心生疑问
医仙谷里奴仆不多，也就一些药人，其他的都是些外门弟子，侍奉农田或者干些杂活儿，药人们比外门弟子金贵，是不能随便动用的。
那几名外门弟子听了白敛的话，苦着脸道：“师兄饶了我们吧，蹲一晌午了，昨晚还梦见自己被虫吃了！”
白敛反而欣慰：“药没有被吃就好，看来你心里惦记着药田，不错。”
林无忧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们几个少在师兄面前打趣儿我，小心我叫师父多给你们分几块田的虫，还不分药材给你们，都走开，知道我嫌泡药难受还留这儿，想看我笑话不成？”
几人连忙说不是，笑嘻嘻地离开了，走出好远还在谈论小师弟的容颜，说他又长得好看的许多。
好在里面没什么亵玩之意，只是普普通通地夸赞和欣赏罢了。
他们怕林无忧听到，没有在林无忧眼前说，林无忧自然也并不知情，此时正一心一意对待药浴。
他屋子里有屏风，白敛跟楚定胥都在屏风都另一边坐着，一事怕他出事，二是及时询问他的感觉，好改进药效。
林无忧一进去，就觉得身上好似爬就什么东西，酥酥麻麻的，随即又由内而外涌上来一股子热意，那热意很快被疼痛压了下去，反倒是水水得烫皮肉。
但那药水实际上还是原来的温度，他的皮肤还是白白又嫩嫩的，并没有被烫红。
要等半个时辰之后，水变凉了，药水浸透了身体，他的肤色才会微微发红，那是很寻常的红色，也不是被烫红。
他难受得哼哼唧唧，葱白的指尖放在桶沿，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师兄，”他说：“你下回调一下药水，让它没那么疼行不行？”
白敛坐在屏风那边，淡淡道：“不是跟你说了么，要是它不那么疼，你的小东西就要起立了，到时候你会忍不住。”
隔壁就是师兄跟小将军，这种情况下如果忍不住自己弄来弄去的话，确实会尴尬得很。
林无忧闭了嘴，过一会儿又小声哔哔：“忍不住就忍不住吧，我不发出声音，你下回给我调不疼的行不行？”
楚定胥听了他这句话，差点就脱口而出说这不行。
不是林无忧不行，是他不行，他在此处坐着，听着隔壁的水声就已想到无忧赤条条的模样了，万一他在隔壁……
但他随即之后又觉得可行，能让无忧不难受，这个法子是很好的。
白敛心里没有想太多，他只是回复林无忧说：“不能泄出来，否则这药就算是白泡了，你忍得住么？”
要是小师弟忍得住，他废些心力调些不会难受的药也不无不可。
林无忧像是霜打了的茄子，听了这句话之后就蔫巴了下去，“忍不住……”
既然忍不住，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白敛哦了一声，问他：“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好热，烫，疼，”林无忧说：“也不算特别疼，比昨天好了许多，热起初是小腹发热，后来胸口也热，烫则是全身都烫。”
他低头看药水，黑褐色的药水把下半身遮了个严实，不然他真想看看自己的叽儿是不是被烫红了。
即便每次水凉擦净身体之后，全身都没有被烫伤的痕迹，他还是总觉得自己被烫到了。
白敛说：“别的感觉呢，比如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