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涵叫了个代驾,架着季一鹤的胳膊把人扶回了家,小夏一看季一鹤很累了,于是自己乖乖去洗脸刷牙爬上了儿童床看故事书,没多久也就睡熟了。
易涵架着季一鹤把他抱上了床,季一鹤刚躺在床上就伸手搂住了易涵的脖子,闭合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呢呢喃喃:“你别走,哥,你别走。”
“好,不走。”
易涵给季一鹤洗了一条毛巾擦了擦脸,给他脱了鞋子,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替他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
看着白皙轻轻起伏的胸膛,胸前的粉嫩两点,易涵的呼吸重了重,最终没忍住,他俯身在季一鹤唇上轻轻啄了啄,没想到季一鹤主动回应。
季一鹤像野草,熊熊烈火烧不尽,春风拂面而又生。
易涵的喜欢是在这几年慢慢才加深的,一开始是心疼他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大城市里扎根立足,后来才变成了克制的喜欢,到了现在是不可自控。
特别是当下,季一鹤神智不清地呻吟了两声:“嗯……哥……你别走。”
易涵爱玩,没少在风月场所走过场,见多了邀欢的手段,他以为季一鹤这是在邀请,于是迫不及待给他解开了皮带,将裤子从胯骨上慢慢褪下,白色的内裤,一双修长笔直纤细的腿。
易涵压在季一鹤身上,小心翼翼地去触摸他腿间蛰伏的蚕身,季一鹤消瘦苍白的脸上滚烫而殷红,他嘤咛了一声,慢慢打开眼睫。
神情恍惚了半晌,猛然眼神聚焦,瞬间裹了被子从床上弹跳下去,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包起来,头疼的皱了皱眉懊恼自己酒后乱性:“怎么是你,易医生……”
易涵没有太尴尬,反问:“不然你以为我是谁?”
季一鹤赤着脚站在地上,被子没包裹全裸露的一双小腿又细又白,他沉默。
易涵的作风像个绅士,他慢慢站起身给自己穿好了衣服,笑了笑:“我可以等你的小鹤,等你真正把他给放下。”
地板太过冰凉,两个人又这样没有硝烟地对峙着,季一鹤将左脚搭在了右脚上轻轻磨砂,依然是沉默的姿态。
易涵看见后眼色沉了沉,给自己和季一鹤台找了个阶下:“你上床睡吧,我车还在料理店门口停着呢,先过去取车了。”
卧室门被轻轻阖上,客厅的防盗门被打开关上的声音倒是不小。
季一鹤拥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更是睡不着了,易涵的情况完全不比秦江浪差,据说家里几代人都吃的是国家粮,易涵以前干的是胸腔临床,后来觉得太累了,于是家里人轻飘飘一句话就把他调转到了妇产科办公室,一个男人成天跟一堆女人搅合在一起,自然什么事情都不用他操心。
易涵的性格向来都是温和的,从来没见过他有什么脾气,如果选择合适的伴侣,那他一定是比秦江浪要好上百倍的那一个。
季一鹤把头埋在膝盖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秦江浪现在有没有回到北京去。
易涵刚从季一鹤家里出来,给他姐打了个电话:“姐,你在上海吗?”
“在上海的话帮我查一个叫秦江浪的人,我记得他好像是个什么公司的老总。”之前季一鹤跟易涵聊天,偶尔有提及到孩子的父亲,只是说他是个公司的老总。
半个小时后,易丹给他的答复出乎了他的意料:“秦江浪是上海房地产最大的公司安比泰的老总,七年前出了车祸,一年前醒来后就被董事会给驱逐出了公司,好像他跟他家里也断绝了来往关系,听人说他好像最近跑你们那边去了,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
“行,谢谢了,姐。”
易涵心情舒畅地挂上了电话,也就是说,现在秦江浪一无所有,根本没有资本去与他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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