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之间到底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秦江浪咬牙切齿,向前压紧了季一鹤的身体:“是!我真他妈当时就应该gan死你!省的我从床上下来浪费时间精力打听你的住址和联系方式!”
季一鹤的后背贴紧了门,呼吸粗粝胸膛剧烈起伏,态度强硬:“我不想了解你有多辛苦才打听到我的住址,你把我见也见了,没别的事就请回吧!”
这么多年了,季一鹤还是保持着每天一杯牛奶养身体的习惯,他被秦江浪半压着身体,空气燥热,他的额头上出了一层薄薄密密的汗,汗水里夹杂着淡淡的奶香。
秦江浪低低骂了一声,让他神魂颠倒,色欲心起的人就在眼前,上去一手攥了季一鹤的两个腕子压在了门上,双腿挤进了他的腿间抵住狠狠的磨,俯身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只有用吻,这种亲密的方式,才能解决他日思夜想的痛苦。
唇齿旖旎交媾,季一鹤的呼吸又深又重,被吻的快要窒息过去,秦江浪的胸紧紧贴着他单薄的衬衣,澎湃的心跳一左一右,身下是滚烫灼烧的热,刺激的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被吻的狠了,季一鹤猛一把推开了秦江浪,不留余力地扬手,一巴掌的声音惊亮了声控灯。
秦江浪这才看完全了季一鹤的脸,他的脸颊显瘦退去了婴儿肥,眼睛更圆也更大了,里面多了一些他看不明白的东西。
季一鹤转过身打开门,把冰冷的声音给凝在了身后,只吐了一个锋利无比的字:“滚!”
快要阖上门的一瞬间,他听见秦江浪说:“小鹤,你瘦了。”
摔上了门,季一鹤忽然脸上冰凉一片,他伸出指尖碰了碰,摊开看,全是晶莹湿润的触感。
七年前秦江浪与康宝彤订婚的消息登上了整个报纸的版面头条,秦康两家的股市一时间疯狂暴涨,安比泰得救了,季一鹤病的最严重的时候躺在床上翻看着报纸,淡淡地笑着是由衷的高兴。
现在秦江浪有家室,他没理由去插足作为第三者,所以只能把心硬成隆冬的冰,为了秦江浪好,什么都值得。
很长时间没被人给这样触碰过,季一鹤全身都是燥热的火,他用冷水冲了个澡,套了个小背心用毛巾一点一点地擦干了头发,出来后给自己热了一杯牛奶喝下去。
临睡前推开小夏卧室的门准备给他讲故事,无奈小夏已经睡熟了,他只能给孩子紧了紧被角,轻轻关上门回到自己的卧室爬上了床。
没人知道他这七年是怎么过来的,每天晚上思念与泪水为伴,思念到极致只觉得浑身疼,疼的只能把自己蜷缩起来,在梦里哭到崩溃还是舍不得醒过来,最可怕的是那种朦朦胧胧的意识,梦到最爱的人给你发了短信,挣扎着从梦里醒过来去翻看手机。
打开后,一无所有。
季一鹤又做着那个频繁的梦,梦见秦江浪又骚又浪地笑着从马路对面向自己跑来,一辆车疾驰而过,鲜血染红了路面。
季一鹤从梦里大汗淋漓地惊醒,神情恍惚到觉得自己穿越了时空,有一种昭彰的直觉支配着四肢,他不受控制地下床落地,赤着脚去开门。
要是不去验证一下那个人是不是还在门口,那他今晚又会惶恐不安地整夜无眠。
打开门,秦江浪正蹲靠在门口抽烟,脚下落了大片的灰,七八个烟蒂。
季一鹤如释重负地轻轻吐了一口气,他穿着白背心,外面披着件长袖睡衣,眉眼淡薄安静:“你怎么还不走!”
秦江浪低低咳嗽了两声,像个夹着尾巴的狼:“我兜里没钱,住不起宾馆。”
季一鹤不在意他是假话还是真语,最终心软了软,侧了个身:“进来住一晚,你明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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