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冷墨然刚才对付李成儒,人家气得跳脚,他自己云淡风轻,便能说明,两人完全不是一个级别之上。
人家拿箭射他,他毁人名声坏人婚盟,眦睚必报个性突显。
可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之前好几年都被人陷害的连院试都考不了?
是哪里出了错!
齐钰冷笑着心里转了好几个弯。
冷墨然眉心微蹙,似乎是对齐钰与自己说话分心很是不满,“你都没有冲我笑过。”
齐钰咧开嘴,干笑一声,“现在笑过了。”
冷墨然绷着脸:“和刚刚不一样。”
哦吼。
齐钰摔!
“你让我怎么笑我就怎么笑啊!我看起来像是卖笑的吗?再说了,一个乡下丫头的笑,想必也值不了几个钱,高贵的秀才公应该不稀罕才是啊。”
‘乡下丫头’几个字特意咬得很重,明显就是暗示冷墨然刚刚介绍她故意不承认她未婚妻身份的事。
冷墨然冷绷着的脸果然松动,面带歉疚,“我,我刚刚……”
齐钰也不想听他解释,抬头示意:“你不必解释我懂的。”
不就是想以后攀高枝吗?
可你以后都爬到摄政王高位了。
陛下未成年,太后辅政,你独揽大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还能攀什么高枝,还有什么枝比你还高?
太后吗?
天下的女人就属太后最金贵了。
但太后……
“你可能误会了,我刚刚只是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