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钰看着李成儒眯眼笑,李成儒看着齐钰更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一边说一边将眼睛在齐钰的腰身和胸上流连。
冷墨然眼底染了一丝血色,重重一拍桌子站起,不着痕迹的往右移了一下,隔开李成儒那猥琐的视线。
冷冷看着李成儒说道:“成儒兄,志向高远总比有些人想攀钱学政家的小姐却被人家赶出门,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强。”
李成儒明显被这一句戳中痛点,一下子面红耳赤,刚才的儒雅之气顿时全无,“你!你说谁是癞蛤蟆?”
冷墨然却是面不改色的随口应了句,“谁承认我说得就是谁?”
说完,他掸了掸衣袍坐了下来,星眸半垂,静若处子。
那厢李成儒此时却是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一高一低,高下立显。
冷墨然却不放过他,“说不得还得谢谢那支箭,若没有那只箭,说不准你还不会成为癞蛤蟆。”
齐钰突然想起了那只她在山林里射落的箭,默默的瞥了李成儒一眼,看来,当初暗害冷墨然的是眼前这厮。
两人几次提到钱学政家的小姐?
所以,是那家什么姓钱的小姐喜欢冷墨然,遭了这姓李的嫉恨,所以才下手让他不能参加科考?
齐钰在那里脑补了一大摊子爱恨情仇的年度大戏。
那厢李成儒急红了眼,“什么箭?你血口喷人!”
冷墨然端起茶子缀了口茶,轻描淡写的回了三个字,“你说呢?”
李成儒气得直哆嗦手指指着他一抖一抖的:“你,你,我知道了,我说钱学政为什么对我有成见,钱小姐为什么将我送的东西让人给扔出来,原来都是你背后捣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