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
张嬷嬷对着老夫人视线，从里面看出了点什么，老夫人的意思——没有说完的意思她没有看错的话就是。
她替老夫人说出来了：“要是廖府实在觉得对不住，一直要求要退亲，我们再退。”就像纪府一样，再怎么也要让廖府像她们当初颜姐儿的事一样下定决心主动退亲，她们再退。
廖府是好的事情到了挽回不了的时候，就会主动退亲，大不了多等等。
这些还是不好说，也不能说，老夫人不说就是不想说太清楚，张嬷嬷也不会说。
只说了能说的。
她很想问老夫人是这样吗的。
“你，你说什么？”
纪老夫人听她说完反而有些没想到，盯着她还要开口，她看出了她没有说完的意思，张嬷嬷，她太了解她了啊。
她都没说下去她都猜到，让她都没办法再说下去了，张嬷嬷会怎么想？张嬷嬷啊。
“老夫人要是廖府还是要退亲再退。”
张嬷嬷没有因为老夫人的样子改口，她觉得她没有想错老夫人的意思，还是继续道，纪老夫人到这一刻不说了。
“不能落井下石，伤了人心。”
“是，是这样，不到最后一步不退，这是我的真心话。”确实是真心话，纪老夫人又示意了一下。
张嬷嬷看见了，还有人不知道看到没有，看到可能也不太明白意思。
“老夫人我们不提就已经够了。”
“看情况吧。”走一步算一步。
“我们不想退亲，廖府到了那时肯定觉得愧疚，对不起颖公子会退亲的，老奴觉得廖府会来退。”张嬷嬷又一声。
“那就做好准备，希望不要。”
“老夫人。”
“那也到时候再说，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退掉亲事，多好的丫头，廖府也不错，颖哥儿亲事不能再波折。”
纪老夫人又说了句。
“老奴也是这意思，明白老夫人想法。”
“嗯。”“......“丫鬟还有下面的人听到这里，老夫人还有张嬷嬷——
萧菁菁纪尧他们问完松口气。
事情还算最糟糕。
还有余地，但也就那样了。
纪尧想着颖哥儿那臭小子看菁儿还有颜姐儿，周嬷嬷也在看，纪昕颜想去看二哥了，萧菁菁对上四爷的目光。
“菁儿再看看再说吧。”
“嗯。”萧菁菁点头，纪尧不再说了。
还是要看颖哥儿那臭小子的想法，看他是怎么想的。
纪昕颜说了她要去看二哥。
纪尧看她。
宁晚歌早就回去了。
*
纪颖早上起来要出府去，没想到在半路上遇到一个人。
步清悠等了一阵了看到纪颖她忙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