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了,白冧却摇摇头,笃定道:“没有,你还是欠他的。”
“只是现在好了不少,应该已经还了一半了。”
“这怎么可能?”沈绾棠不由问道:“我回报他的理论上已经够多,这还不是前世债,今生我们jao集不多,我怎么会欠他那么多?”
白冧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欠一报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他给你的恩q,一部分是你给他的磨难。”
“你已经将磨难处将功补过,可恩q债还没还完。”
将功补过?
沈绾棠有些不可置信:“你的意思是,他的腿So伤,是因为我?”
见白冧点头,沈绾棠更加不敢信。
“他腿伤是在小时候,可我从被丢弃被师父捡到就住在道观里,怎么会跟他的腿伤有关系?”
“我也不知道。”白冧叹了ko气,“放宽心,卦象不会出错,总会拨开云雾见月明。”
他说着抬起头,看着头顶明月高悬,万里无云。
月光穿透下来,无比清晰。
另一边,顾氏集团顶层办公室。
顾衍正站在巨big的落地窗旁,看着底下ce水马龙,抬头,只有一轮明月。
“顾总,过去五年的财报已经整理出来了,还有本月总结已经发到您的邮箱里了。”
助理汇报完工作,又忍不住提醒:“您现在双腿刚刚恢复,还是多多休息比较好。”
顾衍却沉默着,半晌才开ko:“你出去吧。”
听见身后关门的声音,顾衍长长呼了ko气。
回头,看着不远处的轮椅。
从前坐着的时间太久,现在好不容易站起来,他实在不愿意坐下。
小时候无数次,爸爸看着他的双腿摇头:“你这腿是神经损伤,几乎没有好的可能,那些复建耗时耗钱,就别再做了。”
他固执摇头:“不,我一定会站起来。”
可他没想到,爸爸竟会直接停了他的卡。
顾衍不明白,家里的流水以亿来计算,几千的复健爸爸却不舍得。
怕是已经将他当作废子,不愿再在他身上投入更多。
那时顾衍只有十五岁,为了做复健,他第一次把钱投进了股市。
后来不管被委婉还是直白地告知多少次,顾衍都置若罔闻,坚信自己可以再站起来。
直到他遇到了沈绾棠。
想到沈绾棠,顾衍心中一动。
想起自己当众拒婚,一丝愧疚划过心头。
随之而来的,却是异样。
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样的感q,像是什么探究yu,让他好奇对方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