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张放big的漂亮脸蛋,尤言一点办法没有,他对她向来放纵。
尤言妥协:“没有。”
“没有不给你me。”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不给别人me,只给你me。”
许欢颜被取悦,哼了一声,放开了他。
“弹吧。”
“好好弹!我监督你!”
她哼着小曲,说得有模有样,要不是食指还悬在白键上空说不定尤言还真会信一信呢。
尤言摇了摇头,不再管她。
他在感q方面敏感的像小孩,而她在r常生活里也幼稚至极,所以他俩天生一对。
想到这,尤言的cun角不自觉go起,心q不是一般的美妙。
离开她,他还会再纵容谁这般肆无忌惮呢?
再也不会了。
指尖再次开始跳动,宽敞的琴室里悦耳琴音飞扬,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一曲毕,许欢颜又开始犯贱:“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配合a!”
“阿言!咱俩可真厉害!”
尤言被她逗笑,眉眼Wan起,点头轻声附和:“en,真厉害。”
说罢,他开始弹下一个曲目。
潺潺琴音流淌不断,在这场独属于钢琴的听觉盛宴里,尤言听见了一句让他毕生难忘的清越女声:
“阿言,我们永远在一起。”
永远。
娇柔甜腻,像恋人间撒娇轻语,却又莫名显得有些珍重,仿佛是在做什么重要的承诺。
尤言的心仿若深山中那座古老寺庙里的孤独big本钟,被守寺人重重地zuang击了一下。
空谷回响,余音不绝。
那时许欢颜还没退圈,平常拍戏忙,并不是每天都会陪他练琴。
于是在后来的很多年里,在没有许欢颜陪同的每一次练习中,尤言都会想起她。
时早时晚,但没有一次例外。
自那时起,每一次独自练琴,尤言都会在心里虔诚祈祷:
爱也好,可怜也罢。
颜颜,留在我身边捣一辈子乱吧。
谁说腼腆的人不懂浪漫?尤言这一生明明都在向许欢颜告白。
他没说,但许欢颜知道。
他爱她。
胜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