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慌了,浑身上下一个哆嗦,举手发誓:“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a!”
现在已经有听到风声的买家找上门,那个叫价……一根头发都比他全部身家贵!
云遮的手递到幼危面前,掌心朝上,是个邀请的手势:“你想跟big哥来吗?”
幼危头摇成拨浪鼓。
云遮放下手,但脸上的笑意不减一分,眼神中也确实没有要发怒的意味:“你不想跟big哥来,就不来。不过你知道,big哥一直等你。”
说着,他转身回了画室。
他要漂亮、听话以及温顺的。
“唉!”光头好不容易把云遮骗出来,结果一句话都没说上,人又走了!?
他急得团团转,只能看着幼危,露出讨好的笑容,“小少爷?那个之前真是不好意思,也没人告诉我云家多了位小少爷,您big人有big量,能不能别放在心上。其实我今天来找你big哥是有急事,你能不能把他叫出来?他最听你的了。”
幼危本能地后退,有急事?八成是和自己有关,那只有……
寒意突然涌上心头,录像!画被洗Gan净了,可录像还在管家手里!他要把录像要回来,这样就没人知道了。
想着,他不再理会光头,飞快地跑下楼。
管家和保姆的房间都在一楼,楼梯后的房间。
云执鹰说过,管家只是领着云家给他的薪水而已,Gan得好就继续Gan,Gan不好就滚蛋,而他是云家小少爷……应该可以这么做。
管家在厨房和厨娘核对今天的菜单,对完了走出厨房,看见刚从楼下跑下来的幼危,脸上挂着公式化的笑:“小少爷。”
幼危还有些微喘,他恨自己不长个子,连管家都比他高,他故意站在楼梯上,至少不用仰视了,这多少给了他一点说硬话的勇气。
“我问你,别墅的安保系统还有监控都是你在负责对吧。”
管家道:“是我在负责。”
幼危说:“好,我要你把那天的录像jao给我,整栋别墅的录像。”他不知道有多少个监控摄像头,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被拍下来,Gan脆全都要了。
管家脸上的笑意不减分毫:“家里的监控录像一直都有存档,小少爷想要什么时候的都可以。只是……那天的录像比较spical,严格说太贵重,给客人的一定要独一无二,不管是成品,还是样片,所以并没有备份。”
“谁?严格?”
“他是big少爷的经纪人a。”
幼危简直要懵了,他在说什么?没有备份,没有备份当然好,但他要的是原件!
“原录像呢?”
管家道:“严格已经拿走录像,带着它去找买家了。”
换句话说,随时都能把幼危卖出个好价格。
幼危被噩耗笼罩,这时候他竟然还有一些理智:“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不想我留在这里,我想让我走。”
管家的笑容敛下来,眼神骤然闪过凶恶的神s:“小少爷这是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好了,小少爷如果没有事的话,我要先走了。三少爷昨天回来晚,给他送醒酒汤也不肯喝,现在胃里一定不舒服,我得给他准备些清淡的早餐。”
他眼里只有云执鹰,幼危在他看来就是云执鹰的绊脚石,是来抢云执鹰的东西的,尤其是名声。只有幼危消失,云执鹰才能保住一切。
幼危觉得他要被这个地狱一般的云家吓疯了。
正常人生活在这种地方都会被b疯!
他马上就要被当成画卖掉了。
他要跑,要离开云家,可他连出云家big门都困难。
不行,幼危知道他必须自救,有什么办法呢?有什么办法可以不被当成商品卖掉呢?对了,如果云遮没法在他身上画画,就不会有人买一个不值钱的人。
他离云遮越远越好。
幼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整整一天,他几乎都没怎么吃东西,他趴在cuang上,打不起j神。直到听到隔壁似乎传来什么声音。
其实别墅的隔音做得很好,平时几本什么都听不见,但他这间房和云执鹰的房间有一扇隐蔽的门,结果就让他听得很清楚。
他好像听见妈妈的声音了!
女人生气时声音难免有些尖锐。
妈妈在跟云执鹰发火?
“……爸妈,我昨天也当着李小姐的面就说过我不会去了,而且她也不会来。”云执鹰的声音听起来j疲力尽,“这种宴会也没什么意义,每天都有,你们也根本没必要都去参加。”
宁棠:“可是妈妈都把衣服给你带来了,你总不能不穿吧。”
云执鹰极其无奈:“妈,我……”
云为钟声音洪亮,语气中有明显的不快:“你李叔下午才跟我说他闺女改变主意了,让我把你带过去,人家女孩子都没说什么,你一个big男人扭扭捏捏?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幼危没继续听下去,他只知道,爸妈又要带云执鹰出门了。
而这是他最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