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顾斯年一把抱起二狗,开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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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斯年晚上就得飞走,这回不是跑通告,要回趟老宅见他爸。
收拾完,他拉着盛岁意在沙发跟前坐下,从文件袋里拿出先前拟好的协议。
盛岁意并没有细看过这一沓纸,吃饱饭懵腾腾的,嘴巴比脑袋快,先秃噜出来:“a?这就离婚a?”
“想什么呢?”顾斯年乐了,推了下他的脑袋。
“别动手动脚的!”盛岁意拍了下顾斯年的手背。
顾斯年又差点一ko气没倒匀,他反手一cou,在盛岁意震惊的眼神里拿出了结婚证,“pia”一声按在桌子上。
“我合法的!”
“你,你怎么天天带着!”盛岁意不自觉提高了音量,指着结婚证。
顾斯年挑眉:“en,带着时刻提醒你的已婚身份。”
盛岁意瞪圆了眼睛,顾斯年立刻改ko:“我的,我的,我已婚。”
这话说的,已婚这事儿,一个人也做不到a。
揉了会儿狗头,盛岁意闷声闷气地说:“顾斯年,俗话说,露水夫夫不长久。”
顾斯年没应声,看了盛岁意一会儿,面上表q也敛了起来,喃喃重复道:“长久......”
只是片刻的功夫,盛岁意觉得顾斯年big概是想了很多,可一句都没说出来。
是了,他俩有好几年没怎么好好说过话,现今又变成了这样的关系,可真是不好理清楚了。
可谁又能说清楚,这冲动背后不是酝酿已久呢?
顾斯年把他的财产明细摆好,手指点了点说:“你可以看看,在我名下的,都写好了。还有一些没转到我名下的,近期也会弄好。”
“哦。”盛岁意扫了一眼,“我也挺有钱的。”
顾斯年无奈地看他,感So到他那点胜负yu,于是嘴上说:“那比比?”
好嘛,分开时各自辉煌,只要凑在一起,各种小学jchao作上线。
怎么就不是一对卧龙凤雏呢?
这几年盛岁意的收入都有专人帮他打理,顾斯年手里那一张张表,他还得听着讲解才看明白。
“顾斯年,你的钱怎么还能生出这么些小钱呢?”盛岁意两眼放光地问道。
顾斯年潇洒一甩头:“做了一些小投资。”
那不是小投资,盛岁意心里有数。这种关键时刻,为了长久之计,他决定服个软,面带微笑地凑近了一点,问道:“顾财神,顾老师,你看,这是我的钱,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