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脑海里响起系统小缘的声音:【宿主,那枚玉佩正是属于鹤序朽所有。当年时楼年幼之时曾救过鹤序朽一命,因此鹤序朽才将这枚玉佩赠予了他。】
摄政王好像不对劲!五
听到这里,时亦若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好吧,标准的老T路了,只不过xin别换了而已。
时楼在发现鹤序朽根本没在意他那块玉佩时,脸s沉了下来,无论他怎么做,鹤序朽都对他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这块玉佩是他这具身体小时候救鹤序朽时,鹤序朽给的,承载着某种深意。
如果连这个都无法引起鹤序朽的关注和重视,那么他恐怕就真的找不到其他更好的方法来接近鹤序朽了。
“皇兄身体可好些了?”见鹤序朽毫无反应,时楼只能将目光转向时亦若,开ko问道。
时亦若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并没有直接回应时楼,而是以一种半开玩笑的koweng对着时楼说道:“尽管咱们是亲兄弟,但如今我是一国之主,皇弟r后切莫再像往昔那般叫我了。”这番言辞表面听来似乎轻松而随意,然而其中却暗藏着微妙的玄机。
毕竟,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一切全凭时楼能否领会这句话背后所蕴han的深意。
时楼的面s微微一变,随即应道:“皇兄怎么突然说这个?”他佯装出一副茫然不解的模样,双眼直gogo地凝视着时亦若。
如果是摄政王坐上这个位置,说了这样的话,那么时楼还会好好斟酌一番,可说这话的是时亦若,时楼就不慎在意了。
“倒也无甚特别之事,只是今r摄政王忽然让我批阅奏章,还要jao我处理政务之道。”时亦若讲到此处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鹤序朽一眼后,继续说道:“至此我方察觉自己原来身处于皇位之上。”
时亦若这番没头没脑的话语,再加上之前他所言时楼不可再唤其皇兄一事,不j令人心生揣测。
现在的时亦若可没有丝毫身为皇帝的威严和震慑力,真正具有威慑力量的反而是将他推上皇位的摄政王。
听到时亦若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时楼在心中暗自咒骂着。
鹤序朽为何会突然让时亦若去处理朝政呢?难道是觉得时亦若是个容易掌控的草包皇帝,所以才装装样子的?
否则,时楼实在想不通,一直对时亦若不闻不问的鹤序朽怎会突然改变态度,让时亦若处理政务、批阅奏折等等事宜。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他是否也应该调整一下自己的策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