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的裙裾经过杜霰,停在叶遥面前。
纺嬛媚眼如丝,Wan下腰:“叶仙君,你可知道什么是魅魔?”
魅魔……
比魅妖还恐怖的一种生物,生时折磨人,死后还会折磨人。
纺嬛的指背肆无忌惮游离在叶遥脸上:“中了我的q丝香,蚀骨销魂,万般难忍,法力全失,需得鱼水酣畅一番,才能解这魅术。古往今来我遇到的男人无非两种,一种是中了魅术后脱裤子的,另一种是一见到我、还未中魅术就迫不及待脱了裤子的。”
手指游离而下,钳住叶遥的下巴。
“放开我师尊!”
厅堂的另一边传来杜霰的怒吼,叶遥心中不觉痒了几分。
他终于知道这痒意从何而来,方才萦绕在室内的那股所谓q丝香便是纺嬛的魅术,只要吸进体内,便中了纺嬛的圈T。
“人有七q六yu,只要心中本有杂念,就必定中这q丝香,这是逃不掉的。”纺嬛咯咯地笑,指尖go住叶遥胸前的绑带,把人拽了起来。
叶遥问:“姑娘要带我去哪里?”
纺嬛不答,go着叶遥,在杜霰面前经过,又随手褪去身上的袖衫,露出赤条条的肩膀和双臂。她回身抿嘴一笑:“当然是nu家的鸾榻啦。”
前方就是一张装饰旖旎的cuang榻。叶遥强忍住心中紊乱的思绪,偏头与杜霰zuang上目光。
杜霰应当也是中了q丝香的,只是不确定中术深浅,叶遥见他脸上一片错愕,似乎还在消化纺嬛所说的话,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师尊……”
叶遥对他微微一笑,安抚他不要慌张。
下一刻,他被拽到cuang榻前坐下,身上的绫缚一松,纺嬛顺势坐到他的big腿上。
“师尊!”杜霰在怒吼,“妖怪,放开我师尊!”
纺嬛充耳不闻,只是抚着叶遥的脸娇笑:“叶仙君,你是第三种男人,竟然还能忍到现在,不愧是我看上的。”
“师尊……”
杜霰还在喊着,叶遥听得不免心烦意乱,只觉身上的气血更加不稳。但他面上仍然装得一派淡然,问:“姑娘何出此言?”
纺嬛像水蛇一样在他腿上来回磨蹭,亲昵道:“我在楼上见仙君与刺豪j战,好不英勇,于是心生恋慕,一见钟q,想与仙君共赴云雨之欢,仙君觉得如何?”
“你……”身后传来杜霰不可思议的声音,“师尊!”
叶遥越过纺嬛的肩膀,看向藤椅上的杜霰。
室内仍然弥漫着浓郁的甜香,斑驳陆离的烛光之下,杜霰眼中的光晦暗不明,似是沉潭内翻滚的风暴,正极力忍耐着什么。
他应当在担心自己的安危。叶遥想。
于是,叶遥朝他扯出一个安抚的微笑。
杜霰明显愣住。
“仙君。”
纺嬛轻唤,接着扒开叶遥的衣领,扯了下来,“在外面与刺豪相斗,倒不如入我这温柔乡与我缠绵……”
肩膀和锁骨下的一片皮肤瞬间暴露在朦胧烛光下,叶遥蹙眉,不j轻喘一声,中了q丝香的身体颤了颤。
他移开目光,恰巧见杜霰正直gogo地盯着自己,眼中掩藏的风暴更加浓郁。他下意识感到心慌,立即收回目光。
纺嬛仍旧抱着叶遥,焦急嗔怪:“仙君怎么还没有反应a,nu家快急死了!”
叶遥:“……”
他斟酌着道:“姑娘,还是不太合适吧,在场还有其他人,做这样的事实在有失体统。”
纺嬛扭头看楚祁,嗤笑:“有什么不合适的?一个半死不活,另一个……”她目光转向杜霰,意味深长地笑起来,“是仙君的徒弟吧?这不正好,我们魅魔一族有个传统,师父在魅术中与男人jao构时,徒弟要在一旁看着,学习如何在男人身上吸取j气,下次自己上阵实chao才不紧张。此番不正好让你徒弟好好看看,我们是如何欢快的?”
“……”叶遥第一次听说如此炸裂的事q。
他又去看杜霰,见杜霰的瞳孔也在地震,嘴cun紧抿,估计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纺嬛哈哈big笑:“小道长,你可看好了,我与你师尊是如何双修的哦!”
叶遥心ko一颤。
只听杜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你……放开他……”
叶遥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摁下体内翻涌的气血,重新聚起一股灵力,猛地抬手扼住纺嬛的脖子,翻身将人制在cuang上。
纺嬛脸上升起不可思议的震惊。
叶遥居高临下道:“姑娘方才说人心中有杂念,便会中魅术法力全失,如果我说,我没有半分杂念呢?”
纺嬛的表q渐渐扭曲:“怎么可能?你对女人没有qyu?!”
“那你说我的法力怎么还在?”叶遥go起嘴角冲她笑,笑得温和友善,手上力道却骤然加重。
纺嬛的脖子开始咯咯作响,嘴里立刻求饶讨好:“仙君莫生气,我只是倾慕仙君,才借刺豪的幻境一用,想与仙君成就露水q缘。既然仙君不愿,我不强求便是了!”
她姿态放得很低,双手拼命抓挠叶遥的手腕。
但叶遥掌心的灵力并未消减半分:“果真如此么?”
纺嬛目光一滞。
“此前我一直在猜谁才是幻境之主,刺豪要取我的神格,而且能指挥骨人,方才你也几次提醒我它是施幻者,说得我都要信了。”
叶遥俯下身直直望入纺嬛眼底,轻声道,“但如果……你才是幻境的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