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走?”
“去哪?”
“先走。”
“好。”
徐炀来这儿不过是充个人头,既然脸也刷了,留着也没什么必要了。
时誉现在觉得他就是一只随时就能被人牵走的big狗,就像现在这样,时誉一拽他就跟着走了,连目的地都不问。
出了会所,时誉没往ce的方向走,徐炀挥了挥手,示意司机把ce开走,自己跟着时誉。
走了几分钟,到了临江的一个公园,时誉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徐炀也挨着他坐了下来。
“手。”
徐炀的脸s有了一瞬间的变化。
“你知道了?”
“别废话,哪个手。”
徐炀乖乖的把右手伸了出来,时誉挽起他的袖子,在看到手腕的时候眉头一皱,怪不得这两天看到他的时候,他穿的都是长袖。
“没治?”
手腕处高高的肿起,上面有一些青紫的痕迹。
“去过医院了,扭伤而已,没什么事儿。”
“那为什么这么肿?”
徐炀又把头凑过来,“这不是得问你吗,你这两天一直打我。”
时誉把他的脸推开,终究还是没敢太用力。
“为什么打你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没有。”
徐炀装作虚弱的样子就要往他的怀里倒,时誉想推开他,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右手。
“疼。”徐炀故意把声音夹了起来,听着可怜劲儿的。
时誉眼看着刚刚还生龙活虎的人,现在就半死不活的,自己还拿他没什么办法,只好顺从的让他倒在自己的怀里。
“说说吧,和你弟弟怎么回事?”
徐炀在他怀里调整好了姿势,右手被时誉握在了手里,轻轻揉着。
徐炀幸福的眯起了眼,早知道卖惨就能有这种待遇,他就不syo了。
“说话。”
时誉见徐炀明显没思考自己的问题,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一拍又给徐炀拍suang了。
“徐言把我要谈的合同换了,还给我的ce动了手脚。”
“没了?”两句话就把赵锦佑说的那一big堆总结了。
“合同其实是我故意放给他看的,”
他亲手把合同给了弟弟。
他在试探。
结果一试探就是万劫不复。
“你知道吗,他想陷我于死地。”
我差点见不到你了。
时誉明显感觉到徐炀的q绪低沉了下去,比刚才见到徐言的时候还要难过。
“为什么那天不和我说?”
说到这个徐炀又来了气,起身坐了起来,冷哼一声。
“我哪有机会和你说a,你那天不是忙着玩吗?”
时誉皱起了眉,“好好说话。”
“我还没好好说话吗,我都差点见不到你了,回来就听到你要去找女人玩,我能怎么办?我想不到别的办法让你乖乖听话了。”
时誉眉头越皱越深,他怎么有点儿听不懂徐炀在说什么,什么找女人玩儿?
但徐炀没给他开ko问的机会,继续说了下去。
“我只能让你属于我,彻底的属于我。”
徐炀的思维也有些跳脱。
“17年,整整17年,我把他当亲弟弟,公司我根本就不想和他争,谁稀罕,只是我没想到他居然想置我于死地。”
“其实只要他开ko,我有的一切我都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