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舟然码了半小时的字，抬眼见王小宁还在盯着他。邹舟然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你不用在这待着也行，去找程韫玉吧。”
“程哥让我跟着你，我可不能中途乱跑哇，不然等会要k我工资的。”王小宁拿出他刚刚带来的零食袋，“要不要吃零食，在学校小卖部买的，今天去的人很多哇，我排了很久的队。”
邹舟然拒绝了，王小宁就自己拆了包薯片吃，犹豫了几秒后问他，“周周老师.....”
“等会。”邹舟然打断他，“邹舟然，你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邹...”王小宁思考两秒，“邹哥，我直接喊哥吧，我喊我们老板也是喊哥。”
“你们老板？”
“对a，算起来程哥就是我们公司的老板，沉舟传媒就是他一手创办的。”
“是吗.....”邹舟然第一反应是之前程韫玉说老板体恤给他放了天假，没想到他自己就是那个老板，“你跟着程韫玉多久了。”
“挺久了，我从程哥开始接戏的时候就跟着他了，之后公司成立也一直跟着他。”王小宁说。
“那挺久的。”邹舟然问他，“之前他似乎不接这类题材的戏，怎么这次突然变卦了。”
“是林老师一直想跟程哥一起拍部戏，所以在网上疯狂找本子，恰好就找到了您的本子，您写得太好，程哥一下看对眼了，就那么定下来了。”
其实程韫玉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是林悠染找的次数多了，也看在是以前老同学的原因，所以才同意下来，还有其余更多WanWan绕绕，只不过这些话王小宁没说出ko。
“那你们程哥跟他还挺熟的。”
“也不是说多熟，我刚开始跟着程哥的时候都不知道有这号人，是两年前才冒出来的。”
林悠染刚开始接的都是一些小网剧，后来某次采访突然提到跟程韫玉以前是同学，那个时候程韫玉在网上的re度极高，被粉丝给扒了出来证实，他们想去了解到更多，就会在林悠染出席各种场合提起程韫玉。
林悠染就此有了一些re度和资源，网友时常会把他们俩绑在一块，甚至因为林悠染意有所指地说一些暧昧的话，以至于有些粉丝开始磕起了他们的cp。
王小宁心里只觉得这人是在蹭程韫玉的re度，奈何程韫玉对这些事ya根不当回事。程韫玉这么多年就没说跟谁真正熟过，都是过过场面，私底下淡如水。
王小宁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很小，邹舟然只能勉强听个清楚。王小宁说完又好奇地问他，“您呢？”
邹舟然：“？”
“您什么时候跟程哥认识的a，以前似乎没有见过您。”王小宁从兜里拿出手机，“我叫王小宁，要不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