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对安凌然这个,他第一次有点束手无策,况且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失恋嘛,也分很多种的。
不知全貌,不可否与。
时逾白不是那种多嘴多舌的人。
看见安凌然喝完了一碗小米粥,看他那身板,小心的伸着头,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安凌然:“还要再喝一碗么?这粥好喝吧。”
安凌然抬眸看了一眼时逾白,觉得窝心,也不怪温晏礼深陷,这样的人,值得很多很多的爱,也值得被很多人爱。
也不矫q,点了点头:“谢谢。”
时逾白立刻笑笑,露出小贝齿将安凌然的碗接了过来再添了一碗,安凌然这才和温晏礼道:“行,正好……我今天也回去一趟。”说着,安凌然又想起昨晚自己冲动之下说出来的话。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有点无赖了,但这两天,最多一个星期,他觉得自己真的没法一个人待着,他也怕自己会崩溃,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事q来。
但不知道他想在这住的事q温晏礼和时逾白说了没有,昨天晚上说的冲动,若是时逾白不同意或者什么,他也觉得是应该的。
毕竟这是两个人的家,他这几天的q绪肯定会不好,要是导致温晏礼和时逾白的q绪也不好了,他可真不是人a,所以没有提。
但温晏礼怎么又会看不出安凌然想说什么呢?他确实还没有和时逾白提,这会当着三个人的面提有种把时逾白架起来的感觉,这样不好。
而且安凌然也是懂分寸的人,不会这样做,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时逾白都有知q权。
若是时逾白不想,温晏礼就去外面开个酒店房间,每天带着时逾白去陪安凌然会儿,晚上再回来,再说,沈默君他们最多后天也要到了,他也能放心些。
又喝了一碗,安凌然自觉的要去洗碗,立刻被时逾白给接了过去:“你Gan嘛呀,你可是病号,哪有让病号洗碗的,麻溜去歇着。”
安凌然回屋了,温晏礼起身跟着时逾白进了厨房,斟酌了一下怎么说安凌然要在他们家住两天的事。
却看到时逾白洗着碗竟然有些出神,顿了顿:“你怎么了?”
时逾白小心的偷瞄了一眼客厅的位置,看到安凌然不在,这才小声道:“温jao授,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凌然哥的家人都在国外是吧?”
温晏礼点点头。
时逾白的眉头蹙得更紧:“他在国内好像也没有其它特别要好的朋友了,就好像和你比较好?”
温晏礼又点了点头,好像猜到了时逾白要说什么了,忍不住想要拥抱时逾白,他到底何德何能,能够拥有这么好的时逾白a。
时逾白小声道:“那他和他男朋友不是分手了嘛,那这段时间肯定不好过,你觉得可以让他在我们家待两天么?我记得你说过你们是好朋友来着。”
不仅是好朋友,当初温晏礼孤身一人在国外,安凌然觉得自己家人都在身边,一直很照顾温晏礼,逢年过节都让温晏礼去他家,虽然温晏礼没去过,但每次都很真挚的邀请过。
对温晏礼好的人,时逾白都记在心里了。
朋友嘛,就是这样有来有回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