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知识像是水流一样经过了时逾白的脑子,然后连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就被蒸发,感觉回到了高三时,无论如何拼命努力,那些知识都没法在自己的脑子里留下一星半点。
宁舒十分高兴的过来和时逾白攀谈,两人谈了一个多小时,宁舒以为两人应当是谈论得很好。
“怎么样?怎么样?”
时逾白的眼睛都无法聚焦,默默的回了一句:“我有种马上要成为金融街big佬的错觉。”
“噗------”宁舒夸张的喷了一ko水,忘记和周至说了,时逾白成绩一般,怎么可能会对繁复的金融知识感兴趣呢?
但人都是这样,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都会夸夸而谈,尤其是遇上喜欢的对象,更是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优点放big千倍百倍。
周至能在如此年轻的年纪有所成就,自然会将自己的事业成就放big无数倍,但显而易见的过犹不及了。
宁舒没好意思接着再问。
……
“你怎么还没来?”
宁舒真是急死了,温晏礼不来的时候为时逾白急,好不容易温晏礼来了,时逾白今天竟然这么晚了还没有到店。
且温晏礼一来就告诉了宁舒,自己是来找时逾白的,不用给时逾白打电话,自己等着就行。
宁舒一早就看出时逾白对温晏礼的好感,看时逾白这都十点过了人还没到,生怕时逾白错过了什么。
给时逾白找相亲对象是一回事,看着时逾白认可的相亲对象放低姿态来找时逾白又是另一回事,谁让时逾白喜欢呢?
时逾白脑子混沌,昨晚回来为了把那些在脑子里转悠的金融知识赶出储存量比较狭小的脑袋里面,和人打游戏到凌晨三点。
久未熬夜,要不是宁舒打电话,怕是下午才会醒了。
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一边掀开被子一边进卫生间,手机放到耳边用肩膀夹着,挤牙膏开始刷牙:“怎么了?昨晚打游戏熬夜了,店里很忙么?”
宁舒在那边big呼小叫:“你熬什么夜a?温晏礼来了,已经在店里等你一个小时了,他没给你发消息?”
时逾白惊得直接把牙膏咽了进去,辣得嗓子眼十分的不适,咳嗽了老半天,牙刷都来不及放下就去翻聊天记录。
满嘴泡沫的和宁舒讲话:“没a,他没和我说。”
“祖宗,你快来吧,你不是对温jao授可上心了么?人等你一个多小时了。”
时逾白连忙囫囵的漱ko:“咕噜噜……等着,我马上就到,你帮我和他说一下。”
“行行行,你快点a。”
宁舒是真的无语了,她今天是早班,出门前看到温晏礼在,送了蛋糕回来才发现温晏礼竟然还在。
连忙给时逾白打电话才发现这人不请自来就算了,还ya根没和时逾白联系,怎么想的?
好朋友的幸福就该她来守护。
时逾白从卫生间冲出来,一边跑一边脱裤子脱睡衣,然后把自己绊倒在cuang上,挣扎了几番差点和睡衣睡裤打起来。
越急越容易出错,好不容易脱完睡衣睡裤,才发现自己连着内裤一并脱了下来,牛仔裤拉链差点夹到……
在衣柜面前,脑门冒汗的不知道穿什么,big夏天的把羽绒服给T了上身,要不是re得无法喘气都忘记了这个天气。
等全部弄好出门还是差不多二十多分钟了。
好在自己租的方子离“浮光”算不上远,ce都忘记开就朝着“浮光”跑去,跑了一半才想起自己没开ce,回去又觉得来不及,随手在路边招了一辆ce。
上了ce拿起手机显示屏充当镜子开始整理仪容仪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