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对身后那些朝臣冷冷质问道:“你们这般争论,是对先帝的传位圣旨有何不同意吗?还是说,你们想让随便一个小儿上位,让这big梁改成你们的姓氏吗?”徐安这话说的极重,给所有反对的人都k上了一顶想要谋朝篡位的帽子,当然没有人再敢明面上反对了。
徐安见众人都已经没有异议,点了点头,吩咐礼部的人将这封圣旨快马加鞭地送至兖朝皇城,请五皇子尽快回到big梁都城,完成登jbig典。
沈知砚得了这个消息,已经管不上什么登j不登j的了。“big梁皇帝崩逝”这几个字如同寒冰刺骨,让他的心瞬间冻结。他的身体颤抖着,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他无法相信,那个曾经从小爱护他,jao导他;长big后甚至为了让自己活下去而放弃自己生命的兄长,如今竟然就这么天人两隔。
泪水无声地滑落,心中那份难以言喻的悲ton如chao水般袭来,让沈知砚几乎都无法呼吸,脑海中与二哥共同度过的点点滴滴,在不断地回放着。
凌皓川此时竟也不知道该如何安we怀里已经哭成泪人的沈知砚,他和沈知深见面甚少,只有在战场上的寥寥几面,但是从沈知砚的ko中和他已经知道的一些真相中,他却拼凑出了一个隐忍善良的公子形象,如今乍一听他已经去世的消息,竟是生出了几分惋惜。
他从沈知砚手上拿过圣旨,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想让沈知砚来继承皇位。这份决定乍一看确实让他震惊,可凌皓川能够理解,并且,这可能是沈知深在那种q况下做出的最优选择。
“阿川,二哥他怎么就这么走了,好不容易边疆安稳了,我以为……”沈知砚再也说不下去了,将头埋在凌皓川的怀中,哭得肝肠寸断。
而凌皓川什么都没说,就这么抱着他陪着他,时不时地拍了拍他的背,就这么叫沈知砚哭湿了整个衣襟。
不知过了多久,沈知砚总算从悲ton中生出了几分理智,他拿起那份圣旨,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确认是他二哥的笔迹,或许是因为虚弱,笔触都带上了几分虚浮。
“我陪你一起去。”凌皓川开ko道,“你是我big兖的君后,如今却要去big梁继承皇位,这中间涉及的关系定然庞big,阻力也极big,我随你一同前去,为你撑腰。不用担心这边,有丞相,有阿辰,不会出事儿的。”
沈知砚点点头,他明白凌皓川的意思,二哥骤然离世,big梁定然有许多的老鼠盯着那个位置,想要滥竽充数,以夺得一杯羹。那些人绝对不会让自己这么容易就登j,甚至路上都会有不少的人想让他死,但是若是凌皓川一同前去那就完全不一样了。毕竟凌皓川可是big兖的实权皇帝,若是动他,那岂不是等同于向big兖宣战,刚赢得一场big战,扩展了疆域的big兖,士气可正旺着呢。
事发突然,但是又过于重big,二人不敢耽搁时间,匆匆收拾东西,就登上了前往big梁都城的马ce。甚至等到big兖的朝臣们上朝的时候发现陛下没来,才得知陛下是陪着君后前去big梁了。并且得知了君后即将接任big梁的皇位,一时之间,朝野震颤。
他们的君后成了敌国的陛下,就连一向冷静的安牧一都难得露出了震惊的表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