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也没推脱,直接起身随着沈知砚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与此同时,在一个很少人关注的角落里,图阿莎也不见了。
同心蛊还是发作的非常快的,从宴席到营帐仅仅几步路的距离,凌皓川就觉得头开始发晕。沈知砚将凌皓川扶到cuang上躺下,撩起他的袖ko,看了看那处伤ko。哪怕是像他这般的门外汉都可以断定凌皓川绝对是中毒了。
行刺的人是南疆人,这抹在匕首上的毒恐怕也不是普通的毒y,big概率跟蛊有关。沈知砚不打算请这军中的big夫来看,叫清婉直接去将图阿莎请过来。
就在清婉刚走到门ko时,图阿莎就推门直接不请自来了。
当她听到那什说的那番话的时候,她就能猜到他绝对是在匕首上下蛊了,看见凌皓川已经回了营帐,她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沈知砚听到门ko的动静,转身见是图阿莎来了,连忙招呼她过来:“阿莎,你快过来瞧瞧,陛下这中的,是不是南疆的蛊毒?”
图阿莎也不再耽搁时间,直接上前从沈知砚手中接过那条So伤的手臂,仔细敲了敲伤处,又观察着凌皓川的反应。只见她从她的百宝袋里拿出一块红s的石头,沾了些伤处的鲜血,那红s的石头竟奇迹般地变黑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周云进来了恰好看见了这神奇的一幕。从前她也只是听说过南疆蛊毒的厉害,可想现在这样如此直观地看到还是第一次。
石头变黑之后,图阿莎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看得沈知砚是心惊胆战,又瞧了瞧cuang上的凌皓川,似乎已经发起了高re。见状,他一边吩咐福顺去打一盆冷水来,给陛下擦擦身子降温;一边看向图阿莎问道:“阿莎,依你之见,陛下这是中了哪门子蛊?”
“同心蛊。”图阿莎直截了当地说道,“中此蛊者,要是五r之内没能服下解y,便会暴毙身亡。”
听完图阿莎的话,沈知砚只觉得有一股凉意贯穿他的全身。暴毙身亡……那不就意味着这个人将离自己而去吗?沈知砚现在恨极了南疆,恨极了布赫。他身边所有亲近之人都被蛊毒所害,先是二哥,现在又轮到了他的夫君。
他的身体颤抖着,但还是强行保持镇定,问图阿莎道:“解y是什么?”
“恐怕只有你能救他了。”图阿莎看向沈知砚,“同心蛊的解y要两味东西,一是沙茶花,这种花一般开在沙漠的沙丘背面,为白s,五片花瓣,香气清幽,极其耐旱。二是要与中蛊之人有过jao欢的人的鲜血。并且要在拔出沙茶花后,立即将鲜血浇灌在鲜花上,方才有解毒的效果。”
凌皓川一向洁身自好,即使是登j之后,后宫也没有一个妃子。与他有过jao欢的人,恐怕真的只有沈知砚了。
而沈知砚在听完图阿莎对那沙茶花的描述后,只觉得有些眼熟。拼命回想才发觉,这不就是昨r下午凌皓川带他去跑马时,他好像在一处沙丘后面看到过白s的花。
“我知道哪里有沙茶花,我亲自去摘。”沈知砚拿过福顺准备好的毛巾,替凌皓川擦拭着额头上的薄汗,坚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