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人家这心胸,再看看你。”安牧一指了指沈知砚,又指了指凌皓川。
凌皓川放下茶杯:“你说是来祝贺,又不带贺礼,那朕岂不是能知你个欺君之罪。”
得,看来今天自己不出点血,这混小子是不会放过自己了。安牧一咬了咬牙,狠心说道:“罢了,你想要什么直说吧。”
“听说你最近得了幅寒秋垂钓图,是前朝那位big画师的遗迹,不如就把那幅画送来作贺礼吧。”安牧一闻言瞪big了双眼,那幅画他费了好big力气才把它从市场上寻了回来,在相府稀罕了还不到三天。这个凌皓川还真是狮子big开ko。
凌皓川瞥了安牧一一眼:“怎的?舍不得?”凌皓川不知道安牧一cou了什么风,非要见沈知砚。他知道沈知砚一向喜欢那位画师的画,如今就当借花献佛了。
安牧一见凌皓川这副模样就知道怕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把心一横,说道:“好了好了,我一会儿就让人把画送过来。”
凌皓川点点头,沈知砚也配合地向安牧一行了一礼:“那沈某便多谢丞相的贺礼了。”妈的,这一对q侣真是一个比一个腹黑。安牧一在心里恨恨道。
见玩笑开的差不多了,也该说正事了,他可不相信安牧一见沈知砚只是为了送个贺礼。凌皓川让所有宫人都下去,屋里只剩下了三个人:“说吧,到底有什么事q。”
安牧一见状也收了笑脸,开ko道:“赵峡之回京了,但人还没醒,太医说了,他的刀伤差一点就伤到了要害,不像是误伤,而是奔着要他命去的。”如果真是如此,那之前报上来的抢劫钱财的流寇的说法就完全不成立了,“赵峡之人虽然还没醒,但根据随行的侍卫的说法来看,那群人根本不像流寇,而像是一群经过专业训练的杀手,并且目标很明确,直奔赵峡之而来。”
沈知砚闻言也皱起眉头:“这看起来倒像是急着杀人灭ko。”
安牧一看向沈知砚,说道:“其实我今r来见沈侍君,是想问您一个问题。”
“丞相尽管开ko,沈某定当知无不言。”
“您可在big梁京城中见过有南疆人吗?”
沈知砚没想到安牧一会问这个问题,但他还是认真想了想才回答道:“南疆向来与中原与世隔绝,很少来往,南疆人到中原来更是少之又少,不过,big梁京城中之前还真有一位南疆人。”
“是谁。”安牧一和凌皓川异ko同声道。
“big梁前镇国将军谢必定的妻子。可谢家早就被我父皇以谋反的名义抄家灭族了。那位南疆女子也早就死在了刑场上。”沈知砚说道。
谢必定这人,兖朝人人都有所耳闻,当年他可是梁朝最勇猛的将领,兖朝最强劲的对手。凌皓川有幸曾跟他在战场上碰到过一次,他的排兵布阵,Gon守布防都让人挑不出错处。虽是敌将,但凌皓川也不j在心中钦佩这人。
后来谢家被梁朝先皇以通敌叛国的名义满门抄斩的消息传到了big兖,连兖朝的百姓都不相信谢家会做出这种事q,有人庆幸兖朝没了一位劲敌;有人感叹真是飞鸟尽良弓藏。凌皓川更是觉得梁朝皇帝莫不是太老了,脑子糊涂了,把谢必定一家杀了,不仅寒了武将的心,更为自己埋下了隐患。
“那沈公子可知,谢家可有还活下来的人。”安牧一接着问道。
沈知砚摇了摇头:“谢家灭门的时候,我已经到big兖做质子了。这件事之中的细节我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