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呜呜呜妈……”
“滴——”
他的哀嚎还没开始，就听见对面传来忙音。
这回真的是把手机调成静音，聆听自己破防的声音。
挂断电话，楚夜凉发现度归醒了。
“度归，我跟我妈说我们是高中同学，回头你就和我在一个房间睡，然后就慢慢熟悉你的工作。”
“en”
回家的路上，经过A中。
正是上学的时候，来来往往的人穿着整齐划一的校服步入校园。
A中冬天的校服丑的一言难尽。
“这是我之前上高中的地方，这恐怖的高中三年，我再也不想经历了。”
“高中很辛苦吗？”
度归有些好奇的问。
他初中就去国外念了，国外很轻松，题目也很简单。
倒真的不怎么了解国内。
不都说青cun是最美好的，那高中三年应该也会很幸福吧。
他一本正经的反问给楚夜凉的感觉就像是。
他父母连学也不给他念。
“对呀，A中是A县最好的高中，我每天早上5点多就起cuang，晚上12点才能睡觉，这还是顺利的q况”
“要是不顺利，凌晨两三点才能睡，做不完的试卷，听不完的题，太恐怖了，哪怕我现在上big学，想到高中还是一身冷汗。”
“电视上不都说高中很好吗？”
“你也说那是电视上啦，现实高中哪有校花校草？天天忙着学习都没有假，还出去玩呢，想的美，没上高中以前我也以为高中是电视剧里的那样。”
“真考上了我就两个字，放屁”
“上big学我发现了，其实中国人特别喜欢构想一个乌托邦的世界……”
话到这里就停住了，因为手机铃声又响起来。
“哥”
女孩子的声音委屈又倔强。
“怎么啦？你也放寒假了？”
楚夜凉笑眯眯的问。
就A中那死样，不到过年绝对不会放假的。
“我听妈妈说你今天回家，你能来趟学校吗？”
“我靠！楚清听，你被人欺负了？你跟哥说，哥哥给你做主”
“呜呜呜，哥哥”
电话那头传来妹妹的嚎啕big哭，楚夜凉吓的手机都掉了。
“司机，司机，你先停一下ce，小听，乖，没事没事，你跟哥说发生什么事了？哥现在就去学校。”
少年的声音很焦急，一边安抚电话里的妹妹，一边跟司机说。
“师傅，麻烦你掉一下头，去一下A中”
“那你在手机里改一下目的地”
“好”
楚清听平复了一下q绪，带着哭腔说。
“哥哥，我说了你别生气。”
“你说”
“我把我们班的男生打了”
“你赢了？”
“那当然，我可是你老妹，怎么可能会输”
这语气，怎么听怎么骄傲。
“所以你哭是因为等会要见老师，老师会骂我？”
“不是，没有，怎么可能……”
“楚清听”
“没错，是的，哥，我哭就是因为你等会要去见老师，老师可能会凶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