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我能带给所有喜欢我的人快乐，也希望我们可以一起进步，互相鼓励”
少年的眼睛很亮，说这些话时，清澈的瞳孔里倒映着碎亮的光。
那是最纯粹的祝福和希望。
度归低下头，继续吃排骨面。
“你真的对做主播没兴趣吗？”
“en”
“暴殄天物a，你这颜值用线下流行的话就叫做小奶狗，哈哈哈”
“小奶狗？”
“对a，不过我也不清楚怎么划分的，我做饭，你刷碗a。”
吃完饭，楚夜凉等着他刷碗，给他额头换y。
“你这是逃跑的时候磕到了？”
“en”
“小心点，额头最近不要沾水，不然会留疤的。”
“en”
少年温re的手触碰到他的额头，度归垂下视线，发现他的脚踝露在外面。
他的皮肤很白，脚踝也是。
“我跟我妈打电话说我给他们找到工人了，那天逃跑我感觉你力气应该挺big的，可以胜任的”
“en”
上完y，楚夜凉往卧室走，看他在原地没动。
“走吧，我俩一起睡cuang，这沙发这么小，翻个身就滚下来了，我昨天晚上至少滚下来三回，摔死我了。”
“我的cuang很big的，两个人睡绰绰有余”
“en”
简单洗漱后，楚夜凉拿着平板，乐呵呵的问。
“你困吗？”
“不困”
“那咱们一起看电影，最近新上了一个恐怖片，听我粉丝说超好看，怕不怕？”
“不怕”
是一部外国电影，画风整体偏暗，开头第一幕是一个血窟窿。
楚夜凉越看越兴奋。
直到结束时，还有些意犹未尽。
他关掉平板，发现自己的手被握紧。
度归的脸s很白，握着他的手非常用力。
“度归，你害怕a？你怎么不早说？没关系，没关系，不要怕，不要怕，结束啦”
他腾出一只手轻轻拍他的背。
“这个世上没有鬼的”
“有”
度归闭上眼睛，关掉灯，在黑暗中轻声说。
这个世上有鬼的。
人就是鬼，甚至比鬼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