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办公室,却没见周应淮的身影,这时,警卫员走了过来。
“嫂子,你是来找周团长的吧,他现在在医务室。”
在医务室,他是So伤了吗?
怀揣着担忧,我径直往医务室的指示牌过去。
刚到病房门ko,就看见江稚月闭着眼睛躺在病cuang上,而周应淮就坐在她cuang边,手臂上还缠着绷带,好似负了伤。
病房里,几个脸上沾灰的战士还在说着昨晚的惊险。
“团长,昨晚江师妹不顾火势危险冲进big楼救你,你抱着她出来时,整个人都害怕到颤抖,big伙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战神在人前失态。”
“对a,师妹那句说醒过来,就让你以身相许的话,你等会要怎么回?”
“虽然你和师妹当年差点结婚,但你都结婚了,这也不能旧q复燃a……”
我的心好像被紧紧扼住,思绪一瞬就明了。
难怪周应淮处处关照江稚月,原来,她是他的白月光,忘不掉的朱砂痣。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没了声音,我才重新来到病房,走进去。
周应淮一回眸见是我,不咸不淡的问:“你怎么来了?”
我看着周应淮手臂上包的纱布回:“我看见报纸上的报道,过来看看你。”
“我没事,小伤而已。”周应淮有些心不在焉,目光紧紧盯着病cuang上的人儿。
我喉间一哽,问:“她怎么样?”
周应淮这才想起来解释:“昨晚居民楼火势太big了,一夜都在救被困的居民就没回家了,师妹也因此So伤,现在还没醒。”
“没事,身为军人,救群众是你的首要职责。”我善解人意地回道。
“这里病患多,我先送你回去吧。”
周应淮起身,我摇了摇头,脸上并没什么q绪,“你留下来照顾她吧,我自己回去。”
周应淮回:“也好。”
我就这样孤身一人走在回家属院的路上。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想起刚刚听到的话,又想起这半年来周应淮是如何对江稚月的。
曾经,我也信周应淮所说,只是师兄妹之间的照顾,现在才知道,原来都是爱意驱使。
如big家所说,假如当年江稚月没有被分到别的军区,他们或许早就结婚了?
我抬头看着这个不属于我的城市,瞬间顿悟。
或许这一切从一开始就错了,既然错了,那便放手好了。
第二天。
客厅里的电话响了,我赶忙去接。
“宋同志,这边是航天发sj地,我们需要你准备近期更详细的体检报告和家庭成员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