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稚想过了,他现在跟付野非常不平等。
明明都没答应复合,两人现在最多算分手没分Gan净的前任,整天拉拉扯扯搂搂抱抱,付野更是想亲就亲,想me就me!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加上最近云稚身体好的差不多了,这狗东西昨晚上就又开始不老实。
刚开了荤的男人,让他这么硬生生憋了这么多天已经是极限了。
之前是还在住院,身体条件也确实危险,客观上不允许。
现在好点了,不说能跑能跳,至少不会动不动晕过去。
云稚一整天在付野眼皮子底下晃悠,就像一块香喷喷的ro,吊在饿狠了的狼面前招呼着:“来吃我呀来吃我呀!”
这叫付野怎么忍得住。
就昨晚,付野就没忍住,虽然仍然顾忌着云稚身体没做到最后,那也是能玩的花样都给他玩了,把云稚给折腾了个够呛。
云稚一想起手术前那不分昼夜一样颠鸾倒凤的刺j感就腿软。
倒也不全是不舒服,但付野j力是真的旺盛,云稚觉得真吃不消他。
就琢磨着,他们现在应该算是想要复合的前男友和犹豫不决的被追求者,理应自己说了算,不该让付野这么随便碰。
他跟傅从心在沙发那头嘀嘀咕咕,琢磨出什么来没有不清楚,反正付野琢磨好了。
晚上,他早早哄云稚睡了觉,自己带着两根头发下楼来。
付夫人刚敷完面膜准备休息,就看到付野过来,递给她两根头发。
接近月底,老付总也回来了,他们今年都会留在这边一起过年。
这几天付野看云稚看的死紧,每次付夫人或者老付总见到他,付野都恨不得把人藏起来的样子。
为此,付夫人也没少给他冷脸瞧。
“哟,这不是我的好big儿,找我什么事儿?”
付夫人最近被云稚带着都学了不少网络新词,心态也跟着有了那么点摆烂劲。
这边的灯没有开太亮,付野神s未名,站得笔直:“这是他的头发,你可以拿去做DNA对比。”
付夫人这才正经了脸s:“什么意思?”
“你不是一直怀疑他是你的孩子吗?”付野像是在陈述事实,语速缓和,看不出一点破绽:“同年同月同r生,还有一样位置的胎记。”
提到那个孩子,付夫人神q还是无法抗拒地变得有些哀伤。
她抬起手,将要接过时又收了回去。
“还是算了,我知道他不是。”
当年的孩子,是切切实实在她怀里断气的,付夫人知道没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