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科尔曼的心里,他得到了最彻底的自我救赎。
他也坚信,卡桑德拉会理解他,所以,他朝溴特掷去了那个桶子。
桶传出一声闷响分裂成四五块碎片,以及闷哼一声的溴特,脸部随着那些纷飞的木桶碎片,一并朝后仰。
所有见证这一幕的人,皆发出了惊恐的呼喊。
他的鼻梁塌了,他的脸烂了,各种恐怖的话语就像是骑士So洗的祈祷文,不停地泼落到科尔曼的脸上。
“各位!你们都看到了,我没有什么值得解释的,是他们先找上我……”
pia!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科尔曼脸上。
那种ton感超过了他所承So的赞誉,值得他死死地凝视着,手掌微微颤抖,正绷紧嘴cun,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的女士。
“你不该!把事q做绝!无论—发生了什么!”
卡桑德拉不认得科尔曼,他对她而言只是一介微不足道的低级船工。
他惩戒罪恶的事,在她看来只不过是斗殴So害的一方,换成了闵特及他毫无还手之力的狗腿子溴特。
科尔曼承认他心中有过短暂的一丝酸涩,但在两秒之后,成熟的观念让他认识到眼前这女人,他的确,非爱不可。
科尔曼的呼吸变得急促,哪怕是往事重演,他都愿意这女人飘出淡淡衣香的领ko,像这么近距离的接近。
都愿意,她带着浓浓质问、愠怒及不安神s的脸,粉雕玉琢而又略带淡淡魅惑的脸,就这么朝向自己。
任何一个有关想念、re爱的词汇,哪怕倒退二十年前,他都不敢轻易地向她吐露,她洁白得像一片云。
然后,科尔曼就注意到,他眼睛不肯离开的女人,迅速离他而去,与周围的工友一起把闵特、溴特二人抬上了板ce。
卡桑德拉不时朝远处屹立不动的年轻人,投去责怪与失望的神s,她比较科尔曼年长十岁有余,当然认为她有责怪小孩的权力。
这期间,他的老板一直手肘触及栏杆,掀起厚厚的褐s嘴cun,打量栈板上发生的一切:“那个小伙子。”
他用手指了指科尔曼。